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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爸爸不吃也可以,就是要跟著爸爸學武術。”媽媽一直心疼蘇陵,不願意讓她練武吃苦,所以爸爸的計劃一直沒有機會實行。爸爸從小就遺憾沒有學完武術,就把主意打在女兒身上了。
看看蛋糕,又看看爸爸作勢要吃蛋糕長大的嘴,蘇陵小嘴一憋,眼見要哭出來了。她爸爸慌了,連忙安慰:“爸爸跟你開玩笑的。陵兒想學就學,不想學也沒事。”
蘇陵在心裡偷笑,這招最好用了。看著爸爸著急的樣子,她做了個鬼臉,拉起她爸爸的手:“爸爸,陵兒願意學。”爸爸可高興了,把她抱起來轉了幾圈,叫道:“咱們陵兒真好。”
媽媽在旁邊吃醋道:“陵兒只願意學武術啊,媽媽一個學跳舞的有些傷心吶。”蘇陵叫爸爸放下來,不解地問爸爸:“媽媽為什麼傷心?”
爸媽見她好奇寶寶的樣子,都笑了。爸爸快言快語,知道太過含蓄的小孩聽不懂,解釋道:“媽媽想讓你學舞蹈。”
原來這樣,那她不是苦死了,可看著媽媽渴望的眼,拒絕的話蘇陵怎麼都說不出口。她耷拉著腦袋,答應了。
爸媽相視一笑,默契十足,真懷疑他們是不是安排好的。陵兒,你真相了。
頃刻,蘇陵的夥伴來了,她拉著他們,走到桌前。老步驟,點蠟燭,唱生日歌,許願,切蛋糕。他們拿著蛋糕都不懷好意的笑,蘇陵是壽星,看著他們,立馬明白他們想抹她一臉蛋糕了,哪會讓他們得逞,蘇陵早就跑遠了,清脆的笑聲如風鈴般飄散。
玩鬧了一會,除了小宇,其餘小夥伴都回去了。小宇羞澀地掏出一個布娃娃,塞到蘇陵手裡,一轉身跑了。蘇陵看著這個大頭娃娃,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圓圓的臉蛋。很粗糙的布料,她卻很喜歡,將娃娃擺放在床頭,時不時看看。
晚上,媽媽收拾好殘局,他們一家在外面乘涼。屋裡橘黃色的燈光,煞是溫暖。蘇陵抬頭望著星星,星星眨巴著眼睛,對著她笑。她就如同掉進蜜罐的孩子,身處甜蜜卻不自知。
她以為她會一直生活在蜜罐裡。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切災難的事件接踵而來:先是她外公病逝,外婆鬱鬱寡歡,不久亦隨著外公的腳步走了。她的眼淚,禁不住地流,可災難並不會被她洗刷過去。該來的,還是來了。這時,她才知道,看似平凡的一家,並沒有表面的那麼簡單。她的爸爸,是世界五百強之——宏遠公司的少董。不滿他爸爸給他包辦的婚姻,才和媽媽到了這個小鎮。八年來,瞞天過海,甚是謹慎,可紙包不住火,還是被老爺子知道了。
老爺子自然強迫他回去,不肯。在逃跑的路上,遭遇車禍,不幸身亡。媽媽聞訊後,當晚便吃了安眠藥,跟著爸爸走了,面帶微笑,一縷芳魂煙消雲散。念在蘇陵已是蘇家唯一一滴骨血,老爺子派人來接她回去。八歲的她,小小的她,已經無處可去。她辭別小宇,再不願還是登上了車,別無他法。
蘇陵畢竟年齡小,遭遇到這樣的情況,哭得肝腸寸斷,但看著老爺子嫌棄的目光,她把淚嚥了回去。
到了新家,蘇陵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憂傷感更甚,她抽泣著撲上去叫爺爺,以為老爺子好歹能給她一點安慰,畢竟他是爸爸的爸爸。可老爺子一臉厭煩地推開蘇陵,大吼:“滾,掃把星。”
雖然蘇陵年歲小,不知道掃把星是什麼意思,但老爺子他如此憤怒,知道他在罵她。蘇陵擦著眼淚,不再說話,落寞地走進了房間。她的腳步很慢,她在心中,還是期望老爺子能叫住她,和她說說話,哪怕是隨便聊聊也好。
蘇陵的臉上失去了燦爛的笑容,她像是個被縱的木偶,過著毫無差別的日子。她漸漸的平靜下來,不再抱怨,要想保護好自己,自己必須就有實力。別無他念的她就像一塊海綿,全力吸收著來自各方的知識。以前爸媽就誇她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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