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頁(第1/2 頁)
葉瓶水搖了下頭,再次平靜地詢問對方:「有事嗎?」
男人張了張嘴。
葉瓶水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男人急速上前,意圖追趕葉瓶水:「瓶水,你過得好……」
他話音未落,葉瓶水的女保鏢冷著臉抵在了他跟葉瓶水之間,她側身顯出自己身側的匕首,張嘴說道:「離她遠點,不然我不客氣了。」
葉瓶水回頭看了一眼塞寧拉,疑惑了片刻:「你又躲在哪,從哪兒出來的?」
塞寧拉作為一個冷麵保鏢,並沒有回答葉瓶水的話。
男人急切地在望向塞寧拉身後的葉瓶水,撕扯著嗓子急切說道:「瓶水你現在過得這麼好我就放心了,我已經很多天沒有吃過飯……」
葉瓶水回頭看了一眼男人,她在自我懷疑,自己多年前究竟看上這個男人什麼。
葉瓶水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個金幣,朝男人扔了過去,然後轉身離開了。
圍觀了一場大戲的梁文立刻跟上:「要不要我派人偷偷弄死他?」
葉瓶水睨了梁文一眼:「我沒忘記我們年初定了新規定,殺害他人是需要負責任的吧?」
梁文想遲等那個暴力狂定得規矩算個屁,真男人就應該敢愛敢恨。
「不恨他?」 梁文問。
葉瓶水嗤笑了一聲:「他也配?」
二人說話間,進入了大樓的內部,一邊跟著路過的工作人員頷首打招呼,一邊往樓上辦公室走去。
路過一條長長的環形迴廊,二人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白年正支著下巴坐在辦公桌後接電話,遲等坐在辦公桌上轉動著手中的鋼筆。
見他二人進來,遲等微微揚了下頭,以視作打招呼。
白年白玉般的手指放在桌上,他臉上表情淡淡,嘴角著一副恰到好處的微笑:「我當然也非常想您,老師。」
遲等的拿著鋼筆在桌面上輕輕地叩了兩下。
白年看了他一眼,嘴上繼續對著電話說道:「我不太懂這些事情,不然你直接跟遲等說?」
遲等臉上立刻帶上了躍躍欲試的玩味表情。
白年並沒有如他所願地把電話聽筒遞給他,只故作遺憾地說道:「確實在電話裡說不太好。」
白年摘下自己戴著的眼鏡,輕輕地放在了桌面上,他神色平靜地聽了片刻,隨後把電話遞給了遲等。
遲等立刻接過電話,幾秒鐘後,他笑道:「當然,非常歡迎你們的到訪。」
短暫的客氣過後,遲等掛下了電話。
「外婆說話很溫柔。」
聊完了非常重要事情的遲等,得出結論。
白年沒搭理他,只問道:「她年紀大了,應該不會親自過來,讓誰過來,什麼時候來?」
遲等說了個時間,隨後道:「這兩年到跑到我們這的哨兵人數很多,而且因為哨塔的資訊隱瞞,已經讓很多人產生了不滿。」
白年道:「她說她年紀大了,要退休。」
白年想了想賀晴說的話,她說她已經七十多歲了,確實是老了。
「你對事物有你的理解,我也有我的理解。
我並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白年。
如果沒有我們哨塔老一輩的人這麼多年遏制哨兵的天性,裡爾市也不過是第二個不夜城而已。」
賀晴這麼說到。
「我在我的認知基礎上,做了我覺得正確的事情,且維護了社會的穩定,也保護了嚮導。」
賀晴說,「只不過我老了而已,而你又正當年。
人類文明確實是在向前發展,我也到了退休的年齡,世界曾經是我們的,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