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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鹽。
他走路跌跌撞撞地經過了遲等,因為醉酒而視力模糊,他撞到了遲等的肩膀,他把自己撞了個踉蹌,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遲等沒有理他,目不斜視地徑直往前走去。
那個酒鬼見狀後立刻在地上大吼大叫起來,他想要從地上站起來一拳錘倒這個目中無人的撞人者,他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站起身,他頭頂上突然探過來一個巨大的蛇頭,那蛇金黃色的豎瞳定定地盯著他看了片刻。
酒鬼在驚恐的瞬間失了聲音,他瞪大了眼睛,酒瞬間便醒了。
他的驚恐取悅了大蛇,那蛇張開了嘴巴,它獠牙上唾液順著滴落到了醉鬼的臉上。
醉鬼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他的精神體不受控制地從身體裡跑了出來,隨後在幾乎還沒反應的瞬間便被這條大蛇吞進了肚子裡。
醉鬼仰面倒了下去,臨死時臉上都帶著驚恐的表情。
如果不夜城的醫生能夠經過這個醉鬼的話,他在經過一系列的檢測後,會得出這個醉鬼死於驚嚇過度這個結論。
這當然非常可笑,不夜城的哨兵怎麼可能會因為害怕而死?就像不會有人因為悲傷過度而死亡,也不會有人因為憤怒跟仇恨而亡。
東區的小酒館依然跟往常一樣充斥著曖昧昏黃的燈光,在吧檯處倒酒的酒保面色含笑地服務著面前的人。
坐在吧檯的兩個男人,剛剛吸食了新購入的藥物,他們飄飄欲仙地對著彼此傻笑了片刻,下一秒意識就飄蕩了花團錦簇的天堂。
他們在自己的意識中幸福地張開雙臂擁抱天堂,這次的藥物感覺比之前的更厲害一些,他們面露痴傻笑容,情緒被無限放大,在如夢似幻的場景中倒下頭去陷入了酣睡。
他們面前嘴角含笑的酒保,在驟然一瞬間覺得這份工作煩死了,每天笑臉逢人的工作實在是讓人厭煩透了,還要經常面對這些脾氣糟糕的癮君子。
酒保平日裡工作也會感覺到厭煩,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下班前偷偷喝上一口酒,然後躺在酒館的工作床上休息。
就在剛剛一瞬間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種厭煩達到了頂峰,竟然再也無法剋制這種煩躁感,酒保忍得渾身瘙癢,心臟跳動加快。
酒保看見面前兩個令人作嘔的癮君子,面露痴傻笑容地趴在了吧檯桌子上,她突然忍無可忍地怒吼了一聲:「說過多少次了,讓你們不要在吧檯睡覺!!」她從身後的酒櫃子裡抽出了一瓶酒,揮手朝面前趴著的男人後腦勺砸了過去。
「啪——」一聲玻璃瓶碎裂的巨響,徹底改變了酒館曖昧的氣息。
右邊角落裡,四五個火狼幫的哨兵,在換班之餘來酒館喝酒閒聊,他們突然目光狠狠地看向了對方,在玻璃瓶碎得瞬間像是聽到了戰爭的號角被吹響,他們突然抬起了身下坐著的長椅朝對方身上砸了過去,嘴上還在埋怨著對方今日在工作中的所作所為。
左邊角落是一對哨兵情侶,他們在昏暗的燈光下親吻對方,在玻璃破碎聲響起瞬間,男哨兵驟然吼叫了一聲,他滿嘴鮮血,舌頭都被女哨兵給咬了下來,他們氣喘吁吁地怒視對方片刻,而後也撕打了起來。
在酒館最黑暗的角落裡,一個臉上印著兩道傷疤哨兵正埋首在嚮導雪白的胸脯上。
女嚮導意識不清,她忘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處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男人的胡茬紮在她肌膚上,讓她覺得很癢,她因為這種癢而痴痴笑了起來。
男人的手指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掐上了許多青紫的印子,嚮導覺得疼,她開始哭了起來,她覺得非常疼,開始扭動身子掙紮起來。
她身上的男人似是不喜她的掙扎,他撕開她身上本來就破爛的衣服,一巴掌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