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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主道開車過來,有人不讓走你就提我,那哥們沒開出多遠就被路障擋住了去路,哥們以為牛大軍在學校好使,就一頓狂按喇叭,保安以為是校長的車,急的差點把前腿放在地上跑過來,跑到跟前,一看車牌黑BXXXOO,保安一下子把臉暗了下來,把車門拽開讓那個哥們下車,那個下車後,還牛逼閃閃地說,我是牛大軍的哥們,你想咋地,保安是個經過世面的人,沒被他裝逼的樣子嚇住,牛大軍?那個處的領導?
靠!一個學生你裝什麼逼,如果你哪個叫牛大軍的哥們真牛的話,他就應該把你的車牌改一下,別整什麼黑BXXXOO了,就改成牛BXXXOO吧,老二的哥們被損得脖子粗臉紅,本來不想發作,可是偏偏這時從旁邊路過兩個美女,那哥們面子實在掛不住了,一拳打在正在賤笑的保安的臉上,保安當場昏厥,嚇得那兩個經過的美女“媽呀”一聲跑掉了,那哥們以違反治安條例第某某條的罪名被關了十五天,並罰款2000元,同時承擔那個被打保安的全部的醫療費和誤工費,牛大軍也因此受到牽連,得到了記過處分。後來那哥們在拘留所刑滿釋放後,我們全寢室為他重獲自由而請他吃飯時見識過他的拳頭,才知道那個被打的保安當場昏厥是輕的。
老二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每次路過此地都會瞪著他的一雙牛眼意淫一會那裡的保安和哪三個無辜的路障,老二上前就是一腳,路障沒揣動,自己卻摔了個跟頭,哥幾個一看紛紛上前幫忙,眨眼間,三個路障倒地,裡面的沙子撒了一地,老二還不解氣,把路障擺正沿著路就推了下去,路障順著坡路滾出二百多米,一頭栽倒旁邊的陰溝裡,其他兩個也是同樣的命運。
主樓兩側的宣傳板是用來宣傳黨的會議精神和學校的先進事蹟、先進人物的,大三那年的先進人物登出後,整個金融系沸騰了,獲得先進人物稱號的居然是教金融投資的李光頭,這傢伙是個全校有名的老色鬼,毀在他手裡的女學生不下幾十人,金融五班的學委就是受害者,到現在還在北安的精神病醫院接受治療呢!為此,全系學生寫過舉報信、抗議信,但都石沉大海,李光頭的照片依舊風風光光地擺在那裡,本人也依舊戴個小氈帽四處摧花。寢室幾個人在月色的掩映下,從花壇裡連根拽下一些不知名的開著黃花的小花,老四坐在馬路牙子上心靈手巧地為李光頭編花圈,其他人都裡倒外斜地坐在地上,當老四把做好的花圈放到李光頭遺像前時,大家都無比敬意地向遺像上吐了一口唾沫,曾經連續三年獲得校級書法大賽金獎的老五,這個時候也不忘自己的唯一優點,拿出常年隨身攜帶的簽名筆在遺像兩側寫下來了,“淫到海枯石爛”“賤到天荒地老”。
當初天真快樂的時光已經隨著時間的河流不知漂到何方,剩下的只有澀澀的回憶,曾經意氣風發的他們,如今或多或少有些滄桑,是成長帶來的煩惱還是生活頒發的獎勵?煩惱也好,獎勵也好,他們都用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態度來獨自面對,在煩惱和挫折之後他們依舊不屈不撓地前行,在獎勵和榮譽面前他們表現出了平靜和淡定。欒梓皓自己如此,賀小虎如此,柳承子如此,賈迎文如此,也許80後的他們都是如此,這是時代造就出他們的品格,是高節奏的生活磨礪出的毅志。
第三十章 生活原本該如此(5)
午夜的松花江邊,清風徐徐,江煙嫋嫋,江水滔滔。
傍晚時的喧囂已經悄悄轉為輕輕的呼吸聲,洶湧的江水此時也變的十分溫順,恢復了母親河的慈祥和柔美,江橋上不時有火車呼嘯而過,火車和鐵軌的撞擊聲在黑夜裡顯得異常清脆。岸邊的垂柳在徐徐的江風裡顯得婀娜多姿,欒梓皓一個人走在江堤上,看著滾滾的江水,他掏出了手機,翻出林鴿的電話號碼,號碼顯示的名字是小鴿子,這個名字是他們還沒談戀愛時,欒梓皓給林鴿起的外號,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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