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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丰姿,原是在此處賞景,祁大人近來可好?”祁洗玉絲毫不買賬,挑眉譏諷道:“日日在朝堂上相見。
沈大人怎會不知祁某近況,又何必多此一問,枉費口舌?”沈喬生泰然自若,謙和道:“是沈某疏忽了。”“沈大人疏忽了,都可將吏部攪得雞犬不寧,倘若沈大人仔細起來,可還有他人的活路?”
“祁大人過譽了。”沈喬生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但不知為何在她面前就那麼容易撕破臉呢。
莫寒見祁洗玉又要開口,急忙拉扯他衣袖,示意他適可而止。
不料祁洗玉瞪她一眼,怪聲怪調道:“怎麼?心疼了?”“憤青祁,你別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哪。
你剛看見太子了嗎?想讓我用相同的手段解決你嗎?” “咳……”沈喬生打斷正在咬耳朵的人,臉上浮起不悅之色。
莫寒投給站在一旁等待多時的李崇年一個同情的目光,鬱悶地看著夾槍帶棒說得沒完沒了的兩個大男人,猛地一拉祁洗玉衣襟,吼道:“祁大人,你兒子等你很久了,你還是先處理他的事,過後再與沈大人敘舊吧。”祁洗玉整頓衣領,一甩袖,瀟灑離去。
李崇年忙不迭跟上,走時還不忘還給莫寒一個感激的眼神。
真不懂,祁怎麼收了個比自己還大的義子,不過,這個世界總算安靜了,她真是功德無量。
“你同祁洗玉如此相熟?”沈喬生收斂笑容,沉聲問。
“嗯,怎麼表哥你不知道嗎?我以為秋…………算了,愛怎麼怎麼吧。”
沈喬生撣落她發上的草屑,“怎麼就睡地上了,冬天裡霜露重。”“是啊,沒想到一覺醒來,已是夕陽西下。”莫寒享受地地撐個懶腰,“表哥是專程來找我的嗎?”“嗯……算是,阿九,騎馬吧。
康居來的汗血寶馬,叫晨鳧。
試試看?”
“不行。
聖人說:‘凡為女子,先學立身,立身之法,惟務清貞,清則身潔,貞則身榮。
行莫回頭,語莫掀唇,坐莫動膝,立莫搖裙,喜莫大笑,怒莫高聲。
內外各處,男女異群;莫窺外壁,莫出外庭,出必掩面,窺必藏形。
男非眷屬,莫與通名;女非善淑,莫與相親。
立身端正,方可為人。
’”開玩笑,那馬比她還高,正打著響鼻,滿面怒容,萬一摔下馬背,不死也殘哪!
沈喬生把馬牽至身前,伸手托住不盈一握的纖腰,將莫寒扶上馬背。
不理會女子一聲聲尖利的叫嚷,仰頭笑道:“你還會背《女論語》?”“那是,帶女字的東西我都能背。”晨鳧甫一抬足,莫寒就死死抓住沈喬生牽馬的手,“表、表哥,你、你千萬別鬆手,千萬別啊。
安全第一,我的小命可是全捏在你手裡。
我還年青,別害得我英年早逝啊……”“放心,不會讓你出事的,絕不。”他白色衣袍攜滿金色光輝,引馬在前。
不時回頭與馬上的女子說笑。
林中,倦鳥已歸巢。
天邊,落日將餘輝輕輕撒在他們身後。
他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哬——”怎麼老是睡不夠似的,還在打呵欠。
“阿九,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好麼……”“啊?表哥你說什麼?”金色的蒼穹越發黯淡,暮色四合。
他們已經走出很遠,沈喬生不捨地調轉馬頭,“晚了,回去吧。”“嗯。”密林中傳來水鳥撲騰翅膀的聲音。
微亮的天色裡,一群黑色身影從天而降,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倒映出來人鷙狠狼戾的眼。
他們十人左右,呈圓圈式隊形,並一步步收攏,將莫寒與沈喬生重重圍住。
沈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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