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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她無法理解的,她們搶東西也太不上道,想要就付錢啊,錢也不給就在一旁指手畫腳,就別怪她先下手為強了。
選著選著,城南眼睛就定了,移不開了:“掌櫃的,把這個給我包起來。”好美的,這是一款純白色的祥雲紋的頭面,整一套,特別是那項鍊,看上去好純的。整一套都是以白玉為主,純淨的白中帶著零星的一點一點紅,像落花在流水,又像臘梅鬧白雪,寧靜中帶著熱鬧。
“郡主,呵呵,這一款是我們的店主親自制作雕琢的,想買,得按規矩來。”聽了掌櫃的話,城南疑惑,規矩?什麼規矩?付錢不就是規矩嗎?
那邊的鄭文瑤和那小姐走了過來,看著那祥雲紋的頭面,又想著城南剛才的話,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意,鄭文瑤看著掌櫃的,換了恭敬的語氣:“這是這個月的花月之主?還真是漂亮,只不過,怕是沒人能對得上配得起它的詩詞。”
掌櫃的呵呵笑:“公主,郡主和各位千金都是才華橫溢的,定是能對得上。”
鄭文瑤看著那小姐:“若彩,你有沒有比較合適的詩詞?”若彩,左相千金黎若彩,黎貴妃家的。黎若彩搖頭,面露遺憾:“暫時還沒有呢,不過,可以去問問莫羽,她該是有的。”莫羽,又是水語郡主!就她一個人有文采會作詩啊?她夜城南是不會作詩,不過,抄襲她還不會嗎?那東西實在太誘人,她懷疑,她學了那麼多的古詩詞,是不是就是為了今天的。
合適的詩詞不少呢,不過,買東西還得先作詩,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哎,這老闆是不是太過無聊了?
不過,這漂亮東西她還真想要,想著,先隨口吟了一句:“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掌櫃的一聽,愣了,隨即反應過來就立馬拿出筆紙來記上。永寧等聽了也是一呆,作詩?城南郡主在作詩?
城南看著掌櫃的:“可以給我包起來了吧?多少錢?”
掌櫃的開始算了:“郡主詩□□二十字,減除二百兩銀子,還有五百兩。”
五百兩,城南瞪眼,雖然城親王府不缺錢,但是,也太貴了點,還有,一個字十兩銀子?詩的價值又不是靠詩的長短來決定的,定這個規矩的人……真是的。
城南想了想,又對掌櫃的說:“那我再來一個,你要數好字數啊。”說著,又開始了:“不恨此花飛盡,恨西園、落紅難綴。曉來雨過,遺蹤何在?一池萍碎。□□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城南背的是蘇軾的詞,不過只是下片而已,上片沒敢背出來,怕人嚼舌根說閒話。
城南邊背邊數,指頭伸著數得仔細。“咦!”城南驚訝:“掌櫃的,剛好五十字呢!”
掌櫃的還在寫,寫完那麼一數,當真是不多不少,剛好五十!“是的,城南郡主,這月的花月之主,歸您了。”
永寧站了出來,看了看掌櫃的記下的詞,讚道:“好一個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城南,趕快給它定個名兒吧,我瞧著叫離人淚就挺不錯的。”
掌櫃的聽了也點頭,真不錯。哪知,城南卻是皺著眉:“不好不好,這個不吉利。這東西,多漂亮多討喜,怎麼能叫離人淚?我看□□/花就好。”
春/花!在場之人無一例外地冒冷汗,這麼個雅緻的東西,□□/花?郡主,您確定?難道是……大俗即大雅?
見眾人眼神發直,下巴都要掉了的模樣,城南著實有點心慌慌,怎麼全都用那種眼神看她?沒必要那麼大反應吧?想著,也只能改口:“我開玩笑的呢,嗯,我想用第一首詩,取名凌寒香,如何?”
那邊的掌櫃的連忙拿起筆來,將凌寒香三字記錄在冊,生怕城南反悔,再弄一個什麼歪名兒出來。看著大家都一副還好還好的模樣,城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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