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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王爺咳完了,他將藥遞過去。
曹永利正欲阻攔,卻見自家主子毫不猶豫的張口嚥下,說話間透出對少年濃濃的依賴,“可我現在睡不著該怎麼辦?”
“等藥效上來,你自然而然會犯困。”賈環從博古架上取下一個錦盒,重又坐回炕上。
曹永利轉頭朝蕭澤看去,見他蹲坐在外面的臺階上嚼草根,完全放任少年的舉動,只得將懷疑勸阻的話統統嚥進肚子裡,並退後幾步縮在牆角,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賈環開啟錦盒,取出厚厚一沓銀票,邊數邊漫不經心的道,“大皇子弄死過你一回,你父皇竟還讓你押解他去密州?就不怕你下殺手?”
三王爺似笑非笑道,“誰讓我是父皇最忠厚仁善的一個兒子?誰讓我是‘賢王’呢?既然接了這差事,我就得保他不死,至少不能死在我父皇前頭。”
“所以說,我寧願做真小人也不願做偽君子,活著累。”賈環嗤笑。
“你在拐著彎的罵我?”三王爺挑眉。
賈環笑而不答,繼續數銀票。
“又從誰那裡榨來這許多銀兩?從剛才數到現在,少說也有一二十萬了吧?”三王爺湊近了去看。
“賭博掙來的,另外買了幾個鋪子,得了些收益。這張你拿著,算作花紅。”賈環抽出一張銀票塞進三王爺懷中。
三王爺拿出來細看,挑眉道,“我投了五十萬兩,你給我一百兩花紅,真夠大方的啊!”
“可不是嘛,我也覺得自己很大方。”賈環厚顏無恥的伸出手,“話說你今天是來幹嘛的?賀我中小三元的吧?賀禮呢?”
三王爺哭笑不得,翻身將少年壓在炕上纏綿,把他頭髮弄亂了,衣襟弄散了才堪堪罷手,從懷裡掏出一枚流光溢彩的環形羊脂白玉,戴在他脖子上,笑道,“這玉佩是無方寺的主持開了光的,可壓一壓你身上的戾氣。賈寶玉不是生來有玉嗎?我也給你一個,保證比他的名貴。”
賈環將玉佩握在掌心,觸手溫潤滑膩,隱有佛香浮動,可見是個稀罕物,滿意的勾了勾唇。
兩人翻身坐起,三王爺將少年半松的髮帶拆開,五指慢慢梳理他光潔如綢緞的髮絲,漆黑深邃的眼底透出十分喜愛,另有兩分痴迷,呢喃道,“環兒小小年紀便如此俊逸風流,長大了可怎生得了?”
“自然是顛倒眾生。”賈環極其順溜的介面。
門外的蕭澤劇烈咳嗽起來,心道半月不見,環三爺的臉皮又加厚了!人才啊!
三王爺卻不覺得可笑,反十分贊同的點頭,視線順著少年蜿蜒的黑髮下滑,落到他未著羅襪的一雙腳掌,心尖顫了顫,終是忍不住捧起一隻把玩,戲謔道,“這麼小巧可愛,難怪同樣的身高,賈寶玉的靴子你卻穿不下。”
“千萬別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兒說他小!”賈環額角抽搐。
“哦?你是男人嗎?”三王爺忍俊不禁。
這話放在以前賈環還會心虛一下,可想起自己已然崛起的小兄弟,他立馬蹲坐起來,邊解腰帶邊道,“竟然質疑我的能力,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男人。”
三王爺聽了笑得前仰後合,差點沒從炕上跌下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少年鼠蹊部,期待他‘傲人’的展示。
曹永利再也憋不住了,咳得撕心裂肺,咳得面紅耳赤,咳得彷彿下一瞬就會厥過去。
賈環回頭瞥他一眼,又想了想,重新束好腰帶坐回原位。到底只是十三歲的少年,怎能跟二十出頭的青年相比?還是別獻醜了。
三王爺臉上流露出深切的失望,搖頭嘖嘖嘆了兩聲。
賈環沒搭理他,將銀票收入錦盒,放在博古架上。
“盒子沒上鎖,且擺在這麼顯眼的地方,你就不怕遭賊?”三王爺忍不住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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