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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笑到渾身沒力地蹲在地上,連被他反砸了一記也不在意。
是她開啟了他的世界……
他終於想起來了,為什麼國小四年級那一次的事件他會這麼生氣。
‘我是氣你總是不懂得保護自己,總是輕易就落入旁人故意製造的麻煩裡呵!’他摟緊了她,輕輕低語,‘原本是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為什麼總是被怒火燒盡了理智,輕易墜入別人的陷阱裡,傻傻闖禍?’
他想起來了,那個叫作許麗桂的小女孩,就是班上最容易設陷阱給她跳的那一個。
這個傻瓜,每次都被激怒……那種習性的人不去理她不就好了嗎?
‘傻瓜,’秀人又氣惱又憐惜地輕撫著她的臉蛋,低沉地叮囑,‘下次有什麼事統統交給我,我幫你出氣,幫你教訓,好不好?’
嘉子沉睡的臉蛋兒微微動了一動,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的話,但是她的眉毛陡然細微地彎了彎,小嘴兒往上揚……
他也跟著笑了,更加摟緊了她。
‘傻瓜。’
第九章
深夜,秀人一直陪在酣睡的嘉子身邊,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姐妹回家。
由情報得知,練家伯父母出國二度蜜月去了,歸期不定,所以現在練家三姐妹相伴住在公寓裡。
可是已經快要一點了,為什麼嫵紅和紳綈還沒回來?
夜愈晚,他愈不放心嘉子自己一個人,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又怕對她的名譽有所損傷,何況她要是酒醒了、睡飽了,又瞪大眼睛怒氣騰騰質問他為什麼死賴在她家不走,到時候怎麼辦?
他是不介意被她的奶油桂花手海K個幾拳,只是怕她事後又要對他生氣上好幾天,然後又開始對天發誓非得整倒他不可。
真是,事態演變到如今,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該‘欺負’她了,因為兩個老人家的賭氣和一點老鼠冤嗎?
他沉吟著,始終想不透郝爸爸和隔壁的郝東東醫生當年究竟是結下了什麼嚴重到不能了結的樑子?
沒錯,他們艾家和練家是不同一國的,但是連南北韓的領袖們都彼此見面握手了,他們這兩‘國’還要繼續孩子氣的互整下去嗎?
秀人知道自己太早就棄械投降了,或許兩個弟弟會比他更有骨氣、更有堅持吧?不過他真的什麼仇都不想報,只想要抓住這一份得來不易的幸福。
能夠抱著她、看著她的燦爛笑容,這一切就足夠了。
胡思亂想間,懷裡始終沉睡的嘉子突然動彈了一下,然後像是夢遊般掙扎著起身,眼兒半眯地打了個呵欠……
他還來不及說什麼,她已經拿過一旁的電話按下他再熟悉不過的號碼——
她揉著眼睛,半昏迷的狀態之下竟然還有辦法一邊釣魚一邊等待那頭的響應——
秀人睜大了眼睛。
他現在在這裡,所以家裡就只有錄音機會接下她的電話吧!
只見她迷迷糊糊地拉長了聲音,‘我……是……你……的……背……後……靈……叫你起來上廁所了。’
話一說完,電話便掛上,她繼續爬回他腿上倒頭就睡。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還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能夠在半夢半醒之間做完這麼好笑的動作……
她實在是……
‘哈哈哈……’秀人勉強憋住狂肆的大笑,卻怎麼也控制不住抖動的肩頭和小腹……
老天,他遇到了怎樣的一個活寶啊?
嘉子在某種堅硬溫暖的物體上緩緩甦醒過來。
第一個感覺是——頭腫成了兩倍大,而且有一組小型樂隊在裡面敲鑼打鼓,不亦樂乎。
她咬著牙不敢睜開眼睛……慢慢才讓裡頭的樂隊減低音量到她能夠接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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