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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交合”?她生硬地記下這個詞,又想求甚解。
福雅咳咳了兩聲,“那就是……就是最親密的男女在一起做的事情。”
“我們做過嗎?”她追問。
“沒有。咳咳。”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都記住了嗎?”
“我們為什麼沒有做過?”漠塵天生是個固執睥氣,任何事情都一定要知道答案才肯罷休。
“因為……如今我們不適合做那種事情,要等一等。”他草草地解釋。
她恍然間好像明白了,“那就是墨荷以前說的那件父女之間不能做的,而男女在一起會做的事情,對嗎?”
“嗯,嗯,是了。”他嘆口氣,復又一笑,“你要謹記,和別人不要再說起這件事了,否則人家會笑話你的。”
“我才不在乎。”她低喃一聲。
“但是我在乎啊,我不能讓我的漠塵成為別人的笑柄。”他單手拉過她,在她的額上印上一吻。
結果一切又被福雅料中了。
東遼太子拓跋雷為了救宋初顏回去,答應了福雅只留地圖不留人的建議,喝下了福雅為他準備的“佳釀”,等到漠塵拓印好宋初顏後背上的地圖之後,帶著宋初顏姐弟啟程回國。
十幾日之後的一個晚上,就在漠塵準備上床休息的時候,有個人影如風似電般突然從她的視窗處一躍而入,低聲說:“漠塵郡主,在下歐陽雨軒,有事驚擾。”
她驚詫於福雅掐算的精準,從床榻邊走到燭火旁,鎮定地問:“有何事?”
“東遼太子拓跋雷身中奇毒,不知道郡主可知解毒之法?”歐陽雨軒的問題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想了想,點點頭,“知道。”
歐陽雨軒大喜,竟然深深一禮,“請郡主千萬賜告。”
“我可以說,但是……你要保證等他解毒之後不會回頭和福雅王爺作對。”這並非是福雅授意的話,而是發自她內心的憂慮。
他遲疑了一下,“這件事……我不能肯定,因為福雅王爺很有可能會做對蝶衣不利的事情,而我必須全力保護她。”
“那麼,我便不能告訴你了。”漠塵淡漠地回答,“因為我同樣要保護福雅。”
“哪怕福雅是個壞人嗎?”他逼問。
漠塵笑了,很鄙夷地笑,她想到福雅之前對她說的話,看來無一不被他說中,果然外面把福雅都看成了最壞的壞人,歐陽雨軒卻不知道福雅如果想要他們的命是易如反掌,他放他們全身而退,還不夠仁慈嗎?他們怎麼還如此詆譭他?
歐陽雨軒顯得萬分焦慮,他捏緊了手中的劍,“郡主,雨軒自認做人一生坦蕩磊落,不想對郡主使用非常手段,請郡主不要逼我。”
“你要怎樣逼我?殺我?還是擄走我?”漠塵冷笑著反問,“若是殺我,我保證今生再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告訴你解毒之法,若是要擄走我,這王府中憑藉你的輕功也許可以一個人來去自如,但是你絕不可能多帶一個人出府。”
歐陽雨軒英眉緊蹙,“郡主為何對福雅如此俯首帖耳?聽聞郡主是他從京城買回的,或許他對郡主有養育之恩,但是一個人的忠奸善惡卻不是僅憑養育之恩就能分辨得清的,也許它會矇蔽你的雙眼,欺騙你的心……”
漠塵不耐煩地擺手,“誰有閒情聽你囉唆?你認識他才幾日?你和他朝夕相處過嗎?我與他在一起近十年了,不需要旁人告訴我他的善惡好壞。你若是還有別的事情就趕快說,若沒有就請走吧。”
歐陽雨軒艱難地思忖很久之後,一咬牙,“好,我答應你!只要他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保證東遼和我都不會插手。”
漠塵聽到他這句話,從枕頭旁拿過一柄短匕,“你敢和我歃血起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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