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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晝夜趕路,三天後返回京城。
許伯收到訊息,在安王府門口迎接。
瞧見寧長樂,許伯的眼眶瞬間濕潤,上下打量道:「瘦了瘦了。在臨安府這麼久不回家,可讓老朽擔心死了。」
蕭厲對外說的是寧長樂親人離世,回老家戴孝。而府上的人除了許伯、青牧知曉實情,其他人不甚清楚。
「許伯,你年紀大了,王妃明明吃胖了些。」青牧撇嘴道。
許伯白他一眼:「就你話多。」
寧長樂笑著說道:「讓許伯擔心了,長樂一切都好。」
許伯:「王妃一路辛苦,快進府休息。」
「等等!」
同樣得到訊息的花仙兒提著衣裙,步搖輕晃,大步流星趕過來。
她拽住寧長樂的手腕,怒瞪蕭厲,盛氣凌人道:「長樂已和王爺和離,就不叨擾府上,跟我回花仙齋。」
寧長樂沒有和花姨提起過此事,他轉頭看向久安。
一定是久安這丫頭告訴花姨的。
自上次他撕毀久安的賣身契,勸她自己做主後,這小丫頭片子主意可大了去。
久安眼觀鼻鼻觀心,一如既往的木頭臉。其實就是她故意告訴花姨的。
王爺足足四個月才到臨安找主子這件事不提,在臨安的四個月,日日忙水匪之事,對主子哪有絲毫上心,還急急地想要爬床。
主子也是。一樁樁,一件件,無不為王爺著想。王爺一說話,就乖乖隨人回來。這怎能行?以後的日子絕不能被王爺拿捏。
蕭厲急了,拽住寧長樂另一隻手腕,說道:「誰說和離的,我們根本沒和離。」
「和離書呢?長樂拿出來!白紙黑字寫著呢,你還想抵賴!現在後悔了,後悔晚了!」花仙兒憤憤不平,「別以為我們長樂沒長輩好欺負,我就是長樂的親姨!絕不允許你們欺負。」
許伯勸說道:「長樂他姨您別生氣,夫妻倆鬧彆扭,什麼和離不和離的,過了過了。」
「長樂,你把和離書拿出來,今天我們非討個說法不可!」花仙兒氣得不輕,絕不善罷甘休。
寧長樂無法,從懷中拿出和離書。他也想看看蕭厲到底哪裡有臉說他們沒和離。
花仙兒拿過和離書,懟在蕭厲的眼前:「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的名!你的印章!還想抵賴?!」
蕭厲冷笑一聲:「許伯,你看看,是我的字跡嗎?是我慣用的姓名章嗎?」
許伯定睛一看,喜笑顏開:「哎呀,這裡面定是有誤會。小王爺的字可不是這樣的,姓名章也不是這樣的。」
寧長樂雙目微沉:「我見過蕭厲的字,蕭厲的字就是這樣的。」
許伯解釋道:「王妃有所不知。小王爺酷愛書法,某段時間喜愛某字跡,就會一直防寫,故字跡常變,做不得準。唯獨簽名和印章的字跡是固定的,卻不是這種行書,而是狂草。這和離書做不得真的。」
寧長樂確實沒見過蕭厲的簽名和印章。
「蕭厲,你玩我!」寧長樂怒了,想到他日日夜夜把和離書貼身放著,想他為蕭厲心疼得厲害,越想越覺得自己可笑。
媳婦真的生氣了。極其生氣。
蕭厲慌忙說道:「長樂哥哥,你聽我解釋……我只是想讓你放下一切負擔,不為……」
寧長樂怒不可遏,打斷蕭厲:「不要再叫我哥哥!花姨、久安,我們走!」
他甩袖而去,撂下狠話:「你不寫,我來寫。和離書改日派人送到貴府。」
第40章 蕭厲這般可愛,我想逗逗……
萬萬沒想到, 他都把媳婦接到家門口,還能跑了。
蕭厲欲哭無淚,王府上下愁眉苦臉。王妃在時,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