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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雲山’高手如雲呢!”
古濮也自怒了,冷笑道:“既然白老闆如此怕事,難道我古某牛群只能銷給你一人?”
說著竟要促騎前進。
白令奇急得直搓雙手,像他這種圓滑商人,當然要面面顧到,何況古濮這樣大主顧,如何願意平白得罪,只見他陪笑道:“古莊主暫息雷霆,不是我白令奇不識好歹,實是有難言苦衷……”說時似乎甚害怕為旁人聽著,聲音放得極低。
“要知‘五原’任何一家商號俱收到請山主通告,莊主此去仍將白費心力。”
古濮大驚道:“此話當真?”
白令奇臉色縣是難看,只見他神色悲慼地道:“如不是莊主多年照顧敝號生意,白某也不願出來先與你通風報信了。”
“再會!我可得立刻回去,免得引起褚山主疑心。”
古濮望著白令奇等匆匆而去的背影,不禁咬牙切齒不住咒罵。
“想不到‘蜈蚣幫’居然敢欺負到頭頂上來。”古濮恨聲說道。
這時那數十個勁裝大漢又分佈遠遠地監視著,古濮手下二十餘個馬師靜待著場主吩咐,是要繼續前進?停留在此?還是掉頭返家?這在他們都沒有話說的。
只有憶君反而成竹在胸,輕鬆得很。
“大哥!咱們別管那烏人屠褚方英,先進城洗滌一下倒是正事。”
古濮向來對幼弟甚為將就,何況他也得進城尋那“人屠褚方英”理論理論,或許要動手過招也說不定呢!
於是古濮命令手下即是紮營停住,靜待他入城事情的發展。
“五原”在西北還算得上一個市集,尤其對億君來說更為新鮮熱鬧,見到路上來往的行人商旅,不禁都要投以好奇的一瞥。
寬敝街道上,古濮與憶君輕騎緩進,一個神威凜凜,一個秀逸挺拔,引得路人評頭論足不住讚歎。
突然憶君悄悄向古準說道:“後面怎麼老是有數個大漢盯著咱們?可是‘蜈蚣幫’的?”
古濮回頭一瞧,暗驚憶君警覺心之強,笑道:“你怎會想到是‘蜈蚣幫’的呢?”
憶君也微笑道:“看他們奇裝異服招搖過市,還會是什麼好路數?”憶君像是在分析線索般。
古濮奇道:“如此你就敢確定他們是‘蜈蚣幫’的?”
憶君仍是慢條斯理,道:“這當然不全是,看他們三、五成群遊手好閒,一些也不像匆忙往返為生活而勞碌的商農,不是幫會跑腿還會是什麼?”
古濮暗自驚歎幼弟目光思慮俱高人一等,但仍不滿意,覺得這些理由並不充分,繼續又問道:“難道你只憑揣測即可認定他們‘蜈蚣幫’眾?難道你有先知之覺之能,竟可看穿人心?”
憶君見大哥不相信自己,只好笑道:“你不相信可轉回去看看,是否那些人衣襟上都繡有一條黑色小蜈蚣?”
古濮啞然失笑,知道又受了幼弟愚弄,然而也甚佩服憶君之目光仔細。
二人一路行來,直至一名“悅來客棧”前才停馬。
店內小二早已位立在外,上前牽住兩人坐騎即要帶至馬廄,憶君連忙將馬鞍取下自己提著,這習慣古濮早已習以為常了不覺得奇特,倒是那店小二楞楞的以為憶君有神經病。
此店因古濮以往出來大都宿於此,倒熟絡得緊,古濮一逕走至掌櫃前——
“掌櫃的,開一間最好套房!”古濮說道。
掌櫃正要說話,突然——
“兩間!掌櫃!多開一間。”憶君在後提著馬鞍囊笑道。
古濮一怔,但隨即想到他自幼是獨處一室,或許不願兩人合住,於是點點頭,道:“兩間。”
掌櫃的雖是奇怪憶君的行徑,但生意加多他還會有什麼話說,只怕心中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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