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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收起笑容,整個人瞬間透露出難以言喻的陰鬱,和關洱交起手來,成了兩道看不清楚的殘影。
威壓被收了回去,宋銜之脫力的半伏在地上喘氣,還沒兩個吐息,便覺身子一輕,整個人都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宋銜之低低地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抓住了身邊人的衣領,另一隻手也攔住了脖子。
屬於沈鐸的味道,帶著熱氣撲面而來。
宋銜之眯著雙眼,迎著雨幕和他對上了視線。
髮絲貼在臉上,將他的臉頰勾勒的更顯英挺,低垂的眼是濡濕的,眼角帶著幾分難以捉摸的紅,讓人不知道他是哭了還是被雨水蟄了眼,但這樣的他,微微喘著氣,無疑是性感的。
宋銜之捏在他衣襟上的細白手指不自覺的收緊了,指甲用力,透出了蒼白的顏色。
「師兄……」
沈鐸叫了宋銜之一聲,放在他腰上的手臂收了收,突然垂首,將自己的冰涼的臉貼在了他的臉上。
第39章 夜泉
宋銜之一瞬間連呼吸也忘了,對方的鼻息順著脖子的縫隙灌進衣領裡,在耳側的一小片肌膚上噴成溫熱的濕痕,弄得他頭皮發麻。
「沈……沈鐸?」
沈鐸聞言動了動,拿冰涼的鼻尖在宋銜之的脖子上劃了劃,最後停在他的耳垂上嗅了嗅。
這動作,鋼鐵直男也得撩彎了。
宋•直男•銜之蜜汁臉紅,頗有些羞恥的蜷起了腳趾,無力的推著脖子裡埋著的腦袋,舌頭打結:「你,你怎麼了?」
這句話說完,他耳邊便響起幾聲疑似小動物般的嗚咽。
宋銜之:??
宋銜之:!!
大反派怎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一定是自己聽錯了,宋銜之閉了閉眼,試探性的在沈鐸頭上悄悄擼了幾下,過了一會兒,把自己藏起來的人終於抬起了頭。
「師兄……」沈鐸抱著他,從半跪的姿勢站了起來,烏髮黑衣,垂墜在雨幕裡,如同一幅潮濕的水墨畫:「多謝師兄搭救。」
宋銜之從舔顏的狀態中抽離出來,眼神也有了焦距,和沈鐸的對在了一起。
「啊,啊,啊,舉手之勞哈哈哈……」其實他當時拿墮鍾珠救他,根本就沒過腦子,只是見他流血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所以下意識地便這麼做了。
現在回想起來,他其實是有些尷尬的,看沈鐸的樣子,倒是在真心感謝他。
沈鐸彎了彎眼睛,那雙勾人的雙眸便漸漸活了過來,被注入了鮮活的色彩,單手抱著宋銜之的腰,另一隻抬了起來,蒼白的掌心中赫然躺著一枚黑曜石耳墜。
宋銜之愕然,看著這枚耳墜,又看了看沈鐸的耳朵,確定這是另外一枚。
原來這東西竟然有一對嗎?
原著中說,這是沈鐸自出生起便帶在身邊的,疑似父母的遺物,但到全劇終的那一刻,都只出現過一隻。
「師兄,今天開始,你帶這個。」說著,突然捏住了宋銜之的腕子,兩指一對一掐,那隻手上的金鈴手鐲就斷了個口子。
一拉一扯,那做工不怎麼樣的手鐲便掉到了地上,激起一地水波。
宋銜之嘴巴驚成了o形,怎麼都想不通這金玲怎麼就這麼輕易就被掐了,簡單得就好像沈鐸扯斷的只是一根脆弱的髮絲。
只是不等宋銜之多想,右耳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
宋銜之驚撥出聲,下意識地從沈鐸懷裡跳了出來,躲開那隻讓他疼地手。
「你幹什麼?!」他抬手摸了摸耳垂,摸到了一手溫熱,低頭一看,血已經滑過指縫往地上落去。
黑曜石耳墜見了血,像是活了一般,將那些剩餘的血液全部吸食乾淨。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