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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個屁!老孃前腳才讓你注意點分寸,你後腳就跟人睡一起,你……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許母罵道。
許念安:「???」
這罵的似乎不太對。
「媽,你是不是罵錯詞了?我這樣的,應該叫不知廉恥,不是卑鄙無恥。」
許母:「……」
許母沒想到她跟她顧念親情,她居然這麼有自知之明。
那她就不跟她客氣了。
「不知廉恥是你,卑鄙無恥也是你。趁人家臨川喝醉了,對人家行不軌之事,你個卑鄙無恥,不知廉恥的小人。」
「沒來得及……我是說,沒行不軌之事,就蓋上棉被純聊天。你知道的,男人喝醉了酒,是硬不起來的。」許念安說。
許母不知道,她還是個寶……不對,她都是四個孩子的媽了,但她真的不知道。
「你說的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誰教你的?是不是你小哥?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沒人教我。」許念安解釋,她可不想連累許思安。
「沒人教你,你怎麼懂這些?你是不是……是不是試過了?」天啊,她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女兒來。
「沒有,這難道不是常識嗎?」她一個神都知道。
許母沒有這種常識。
「最好沒有。」
「本來就沒有,我這麼敢作敢當的一個人,你在懷疑什麼?」許念安有些無奈。
她確實是個敢作敢當的人,所以,謝天謝地。
「這會兒已經不早了,臨川估計回不去了,今晚就讓他睡你屋裡,你到你二哥屋裡睡,我去給你收拾一下。」
「不用這麼麻煩吧?」只是蓋上棉被純聊天而已,又不做什麼會被和諧的事,她和陸臨川湊合一晚不就行了。
「你想在大廳打地鋪,還是在廚房湊合一晚?」許母問她。
「那還是去我二哥房間吧!」許念安只想和陸臨川湊合一晚,不想在廚房湊合一晚,更不想在大廳打地鋪。
「行,我去收拾房間,你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別把你二哥的床弄髒了。」許母叮囑完後,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道:「對了,你脖子上的印子估計一時半會兒消不了,明天記得穿領子高一點的衣服,別讓人看見了。」
「哦。」許念安冷漠。
回到房間後,她並沒有急著拿上衣服去洗澡,而是,坐在床沿看著陸臨川的睡顏直嘆氣。
嘆得陸臨川差一點就裝不下去了。
許念安就是想把他嘆醒,好來一個晚安吻,結果他太能裝了,她嘆了半天,他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睡得這麼死,也不怕我把你吃了。」說完,她俯下身去自己在他唇上落下一個晚安吻。
然後,拿上睡衣和明天要穿的衣服出了房間。
陸臨川一直等到房門關上的聲音響起,才緩緩地睜開了眼。
屋裡的煤油燈已經被許念安吹滅了,周圍漆黑一片,但卻並沒有讓陸臨川感到不適,因為他的周圍充滿了他的姑娘的味道。
就是可惜他的姑娘今晚多半不會回來陪他睡了。
翌日,許念安難得起了個大早。
一睡醒,她就往自己屋裡跑。
結果臨近房門的時候,被許母從身後勒住了喉嚨。
「我就知道你不老實。」許母拉著她的後衣領阻止她靠近自己的房間。
「我回自己的房間,怎麼就不老實了?」許念安哭喪著臉道。
「呵。」許母冷笑一聲,直接拉著她去洗漱吃早飯。
吃完早飯後,許念安總算可以回自己房間了。
因為陸臨川起床了。
宿醉過後,陸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