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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於叢歪著頭,把腦袋靠在椅背上休息:「不過認識了一個很奇怪的學長。」
電話那頭的聲音大起來:「奇怪?他幹嘛了?」
「也不是奇怪。」於叢咬著嘴,仔細地回顧起來,「就是隻見過一次,感覺好像很熟,一直說話。」
他媽在聽筒裡笑了兩聲,語調還是緩緩的:「那是人家熱情,要跟你交朋友,幹嘛要說人奇怪。」
「就是有點怪怪的。」於叢說不清,「可能我感覺錯了。」
姜清晝的態度說不上友好,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彆扭,臉色看上去總是不好,於叢想不明白。
「好啦好啦,沒事的,我要去上課了。」
於叢嗯了聲,隨口問:「鋼琴課?」
「聲樂考試的。」
「好吧。」於叢嘗試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痠痛從腰傳到腳踝,活生生像電流把人燙了一頓。
好像比剛才還疼了。
於叢嘶了聲,他媽又在電話裡問他,只好忍著吸氣聲,小聲跟她拜拜。
他掛了電話,試圖伸直一條腿,酸澀的阻力把於叢的腿曲成某個很奇怪的姿勢。
「哇靠。」於叢忍著痛,自言自語:「我剛才怎麼走回來的。」
【作者有話說】
王潔:又我?
第17章 17
「你說什麼?」
姜清晝表情很自然地接過一堆拓本的照片,語氣理所當然:「不是有各種顏色的腰帶嗎?」
王潔很震驚地看他:「可是你一節課都沒上過,怎麼換啊,而且從白帶到藍帶至少得三個月吧,你要考試還得一年。」
「那往下還有什麼?」姜清晝把東西塞進挎包裡,把替她點的啤酒推了過去,「總之不要白的。」
距離通大不到兩公里的精釀酒吧裡爆發出王潔的疑問:「你到底要幹嘛?」
姜清晝在紅藍相間的氣氛燈下坐著,臉上沒什麼意圖:「沒幹嘛。」
王潔很狐疑地看他,解釋:「就是換是肯定能換,但是你一次社團活動都沒去,換藍色有點假。」
姜清晝面無表情,過了一會說:「所以讓你教我一下。」
「我怎麼教啊?」王潔上下看了他一番,「你要去社團?」
「嗯。」姜清晝很篤定地回答,有點中二的氣質。
王潔抱著手,不太信任他的話:「你有什麼目的!你有什麼意圖?」
姜清晝沉默一會,臉被燈照得有點紅:「不教算了。」
他難得提其他要求,王潔追著問了幾次,沒得到說法也不勉強,大手一揮買了單,說:「星期三,你到活動教室,我給你特訓。」
她說著,挑了挑眉,比了個準備的手勢:「大師教你。」
隔天姜清晝就在活動教室裡捱了半天的揍,王潔九十斤不到,力氣蠻得驚人,把他甩得像個快散架的麻袋。
姜清晝倒在深藍色的保護墊上,有點煩躁地抓了把頭髮,喘著氣說:「你等等,我歇會。」
王潔千載難逢還擊的時候,意猶未盡地收了手,去牆角拿礦泉水,咕嘟咕嘟地灌了半瓶,忍不住問:「怎麼忽然又想起來要來社團啊?」
「就是想去了。」姜清晝摸了把額前的頭髮,微微有點濕。
「來唄。」王潔說,「桑蕤還天天問你呢。」
「誰?」
王潔擰好瓶蓋,把礦泉水瓶放了回去:「副社長,去年招你的時候他也在。」
姜清晝沒興趣再問,活動了一下摔散了的四肢,重新站了起來。
「誒,要不讓我教你個厲害的。」王潔略略思索,「這個裝逼很有用,藍帶才會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