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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地說剛才並不是脖子疼,而是咽喉處疼了一下,陳瀾不知道這個男人做了什麼,也不敢試試自己是不是啞了,現在他連大聲呼吸都不敢。
話說,他這是到了什麼鬼地方,這裡的人怎麼都這麼兇殘的?
可陳瀾注意到眼前男人不同的髮型衣服,卻是明白了,他就算又活了過來,也不是在原來那個世界了。
而且他現在的處境看起來不妙。
安燁茗在嫌了句吵之後,便沒有再看陳瀾,這處隱藏的挺好的密室,被放置了不少的財富寶物,但是安燁茗對這些被其主人珍藏的寶物卻未見稀罕。
只有在看見一顆紅珠子的時候,才伸手將其拿起來了一下,「紅焱珠,楚家主的後宅裡倒還是藏龍臥虎。」
跟於安燁茗的又一屬下,道:「此間主人也算小有名氣,號稱虹衣影女,最善身速和隱匿,此處寶物應多是她盜來的。
多位失主曾發懸賞虹衣影女之命,至今已累至三萬上品靈石,卻仍無人能逮到此女,不想虹衣影女竟藏於楚家。」
回安燁茗話的為血五,他各種大道小道訊息知道的最多,屬於負責情報收集的。
安燁茗聽完血五的話道:「楚智雖然武力不濟,但也不是誰都能殺死的,而且他最怕死,又狡詐陰邪,宅中佈置的跟個龜殼似的,能將他殺於宅中,一夕滅門的人不多,查出來。」
被人搶先了一步,白跑一趟的安燁茗心情可算不上愉快。
將那顆火紅的珠子又扔回箱中,其他的寶物安燁茗也沒興致一一檢視,只是一幅卷斂著的畫卷此時被紅焱珠砸開了一角,讓安燁茗又多看了兩眼。
還有壓於畫卷之下的一枚玉佩也映入安燁茗的眼簾。
「冰元峰,蕭墨逸」安燁茗念出玉佩之上雖小卻清晰的文字。
是一枚彰顯的身份玉佩,玉佩周身還繪著水月宗的標誌之物,一枚小月牙。
這樣的身份玉佩水月宗的人皆有,質地有好有壞罷了。而當眼前這枚玉佩入手之後,安燁茗又細細看了這玉佩,發現竟還真是那廝的身份玉佩。
這個發現讓安燁茗臉上出現一絲笑意,哦,這笑意惡意且帶著看笑話的意味的。
「蕭墨逸這是連身份玉佩都被人給竊走了。」
安燁茗倒是對那位虹衣影女刮目相看了一下下,竟能從那廝身上竊走他的身份玉佩,著實是個挺樂人的笑話。
若是虹衣影女還活著,倒是可以考慮留她一命。
安燁茗這般想著,手中隨手扯開了那幅已經露出一角的畫卷,然後剛才還有絲笑意的臉,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細看還有絲嫌棄。
將那幅畫卷扔回箱中之後,安燁茗甚至還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似是剛才只是看到畫像,就讓他已經膈應不已。
那畫上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安燁茗剛才提過的蕭墨逸,安燁茗的老對手。
安燁茗擦過手指的手帕落於地上,嗯,明白了,安燁茗對他的老對手非常膈應,甚至厭惡,就不知這其中是因著正邪不兩立,還是又有別的緣由了。
安燁茗剛才發現蕭墨逸的玉佩被偷的愉悅,在看到這畫卷之後淡去了,冷嗤了一聲。
蕭墨逸那張棺材臉倒是很能吸引女子的追逐,這不就又是一位?
楚智的女眷是心中另有所屬啊,這位女眷雖然有點本事,但是眼神不好。
密室裡也再沒了值得一看的東西,安燁茗一行便要打道回府了。
然後還有一物,哦不,是還有一人需要安排。
陳瀾就一直處於安靜如雞的狀態,這時候眼睛瞪的圓溜溜的,想知道對他的處置。
跟著這行人,他不想跟,這些人一看就不是良善之人,可是被留在這裡,他也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