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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看底牌,怎麼會知道底牌?”
“那你敢那樣下注?”
吳世道笑笑,“第一把純粹是賭運氣。在你玩牌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整個賭場。我發現所謂的賭博其實賭的就是氣勢。你剛才能贏那個日本人,就是因為你不在乎,所以你的勢很強,你可以贏他。但是你的勢跟那個方震比,你就差了一截,所以你會輸。所以我在第一把的時候就跟他放手一博,如果輸了,咱們回去睡覺,五十萬我輸得起。如果我贏了,那他的勢就徹底被我打掉了。他的勢一被打掉,就會急躁心虛,所以輸錢也是理所當然的。”
肖天聽了吳世道的分析,連連點頭,“這件事讓我得到一個教訓,那就是以後再也不跟你賭了!”
“不是不要跟我賭,而是再也不要賭了,賭博哪有常勝將軍?要是照今晚這樣,沒有幾天,肖哥你的身家就要輸個精光了。踏踏實實賺錢雖然慢一點,可是怎麼說也穩妥啊。”
“對,對,對,你說得對,再也不賭了,再也不賭了。”肖天再次連連點頭,點完頭,他又笑了起來,“不過和老弟你一起,雖然是踏踏實實賺錢,可是我一點也不覺得會比賭博賺錢慢,啊哈哈哈哈哈。”
第六節 男兒立志,六十未晚!
經過這驚心動魄的一場賭局之後,肖天再也沒有起初那種玩樂的興致了,一頭扎進自己的房間睡起大覺來。吳世道把1997年的中國經濟藍皮書看完之後,也把床燈調暗,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半夜睡到一半的時候,吳世道又醒了過來。因為他左邊和右邊的房子都在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響。仔細一分辨,正是候勇和鳳山在他隔壁的兩間房間裡,分別和澳門妹肉搏。
剛開始吳世道想想,還是算了,年輕人血氣旺,鬧一下很正常,過一會就好了。於是他又拿起1998年的 中國經濟藍皮書開始讀了起來。
看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兩邊的房間不但沒有慢慢消停下來,反而動靜越來越大。吳世道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他先是想打電話給他們兩個叫他們不要弄這麼大聲響,但是想著這兩個人正在辦人倫大事,恐怕沒有時間來聽電話。一怒之下,一腳把電話聽到地上的可能性都有。
所以,他只有拿著檯燈走出房間。先是走到候勇的房門口,用檯燈砰砰地敲了幾下門,“到床上去,不要到浴室,浴室離我太近,吵得我睡不著。”
然後他又走到鳳山的房門口,用檯燈敲了他的房門,“不要把人家酒店的東西弄到地上去,摔壞了要賠的!”
如此這般之後,吳世道才再次回到房間,兩邊終於消停了下來,吳世道也才得以再次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吳世道先是打電話叫總檯定機票。原本想定當天晚上的機票,但是想到候勇鳳山兩人昨晚那樣鞠躬盡瘁,今天恐怕是走不動了。所以想了想,還是定到明天下午。
結果,果不出吳世道所料。
這一天,候勇和鳳山兩人一直到下午四點多才一拐一拐地分別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對吳世道說道:“昨天晚上用力太大,把腿給拉傷了。”
最讓吳世道感到意外的是,洪慶義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都沒有出來。大家都以為他還在辦事,肖天還跟候、鳳兩人開玩笑說:“我看你們也就是外強中乾,才弄一個晚上就不行,還把腿給拉傷了。你看人家小洪,平時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你看人家,一直到現在都不出房門,多給你肖哥我掙臉面?”
吳世道也難得地開玩笑說道:“肖哥,這回回去,你真要給他漲工資了。”
肖天哈哈大笑道:“漲,漲,一定給他漲!漲完給他專設一個女性客戶溝通部,讓他一個人單幹。”
眾人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