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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是忍不住動了動,畢竟有異物感,而且操作的人也不是他自己,總有種命運握在其他人手中的驚慌失措。
「別動。」易辭輕聲說,「等一下,液體的流速要緩慢,不然容易刺激腸道。」
簡徵趴在沙發上,不敢看其他地方。
他當初是怎麼會答應這種事情的,好羞恥。
這種如同鈍刀子割肉一樣的感覺彷彿持續了很久,直到易辭說:「可以了,記得不要放鬆。」
易辭抽出軟管,穿著白大褂坐在簡徵旁邊,看著簡徵全然趴在沙發上的臉,低聲說:「頭要抬起來,不然容易呼吸不暢。」
簡徵搖了搖頭,只留給易辭一個後腦勺。
易辭忽然伸手扶起簡徵。
簡徵險些跳起來,但在跳起來前一秒想起自己不能飛流直下,於是強忍住了動作,順著易辭的力氣半靠在對方懷中。
臥槽,他現在真的不敢劇烈運動,真的是一晃蕩就滿肚子的水,生怕水漏了。
易辭輕輕撫摸簡徵的頭髮,低頭親吻他的嘴唇,動作很溫柔。
……殺傷力太大了。
簡徵快哭,感覺水險些要溢位來。
「你,你別這樣。」他推開易辭艱難道:「這是犯規。」
易辭輕輕笑了,笑聲似乎很愉悅,「當然,我就是想犯規才提出要幫你的。」
他用拇指緩緩撫過簡徵的臉頰,「你這樣的表情,真可愛。」
簡徵想打人,但客觀條件不允許,只能咬牙問:「還要多久的時間?」
「五分鐘。」易辭回答,「還有三分鐘。」
簡徵幾乎是看著時間度過這三分鐘,每一分每一秒對於他來說都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尤其是易辭還各種搗亂,像個惡魔一樣。
簡徵的身體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點難受,但又不是完全難受,只能努力忍著,瞪著易辭,希望對方不知道藏在哪裡的良心發現。
但現在的易辭似乎沒有良心這種東西……
(ps:這一直是在寫攻幫受做醫學上的治療,劃重點:醫學治療!)
他咬牙忍著,好不容易捱到了三分鐘,立馬跑向洗手間。
幾分鐘後,完事了。
怎麼說呢……現在回憶這種感覺,不得不說醫生的手法確實比他自己的好太多了。
很舒服,飛流直下三千尺。
但他不會承認這件事情。
他洗手出去時,看到易辭站在洗手間門口,手中還拿著熟悉的管子和袋子。
哦,不,換了新的。
簡徵咬牙,走到易辭身邊狠狠地踩在對方腳面上,聲音很陰森,「玩得開心嗎,易大醫生?」
易辭輕聲笑笑,舉起手中的醫用軟管,「接下來還有……」
簡徵默默舉起拳頭,表情像是炸了毛的小動物。
易辭見好就收,將東西遞給簡徵:「青檸味的,你應該會喜歡,接下來你自己來。」
簡徵咬牙,憤恨地接過易辭手中的東西,轉頭想要去洗手間。
易辭從背後抱著他,低頭吻了吻他,「你真可愛。」
簡徵沒好氣地推開易辭,自己進洗手間弄。
幾分鐘後他再出來時,易辭身邊似乎放著很熟悉的東西。
簡徵走到易辭身邊,大聲說:「我要按摩。」
易辭很好脾氣地答應:「好。」
「我腰太累,你來。」
「我來。」
……該死,他怎麼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還能提什麼其他要求了。
週日,簡徵如願以償地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大餐。
易辭吃的時候表情很嚴肅,像是在做什麼難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