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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變了聲兒求饒般大喊:“媽!媽!你別嘮叨別人,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啊,要生氣你就向我發脾氣好了!”
蔚母卻橫眉豎目瞪圓了眼睛:“你少在這兒扯蛋!我還沒有死,你是不是要讓我死在你手裡啊?你……你……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平日,我是怎麼說著來著,一點都不聽話,你這是成心用錐子扎我的心啊!”她嘴唇翕動著,手指一指一掇著,象心底隱藏了一座霧氣騰騰的活火山,隨著的起伏把一腔的汙穢——一肚子的怨憤、氣惱、與痛恨要一古腦兒都扯了出來。
江惠如不知所措地坐在哪兒,臉色煞白著嘴唇哆嗦著,伸出的手竟顫顫巍巍得捧不牢飯碗,只聽“嘩啦”一聲,她的碗掉在地上。她的表情急驟地複雜地變化著,心中的壓抑、悽苦與委曲把她緊緊夾裹在一種說不出的痛苦深淵中。
“摔碗了?我還沒有說你,你就受不住了?”蔚母冷冷地一臉義憤地數說道,“讓外人站在公平的立場上,咱們看看誰不講理!我活了五十多歲了,見過的世面比你們喝過的水都多,你們竟然摔碗,這不是打我的老臉嗎?”蔚母不依不饒著說。江惠如捂著臉哭泣著一個轉身就走了。
“媽!你這是……啥都不能體諒!那麼大的年紀了也是……”蔚槐氣急地跺著腳,不平地看了母親一眼,轉身就要追。
蔚母範冬花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說:“你回來!別走!”
第0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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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槐有點惱火地看著母親說:“媽,我看看惠子,你們先吃吧!她身體不舒服。
範冬花的臉更拉長了,說:“她不舒服,別人就舒服了?活個人,那有她那樣嬌氣。我只是說了幾句,她就把碗一扔,她這是跟我嘔氣,跟我較勁。”
“媽,不是那樣的。”
“哪是什麼樣子的?”
蔚槐跺著腳說:“都怪你的加那張嘴,沒把門兒,整天胡罵亂訓,就知道瞎說。”
“放屁!老孃活了五十多了,我說說什麼事兒就是瞎說了?”範冬花咄咄逼人地說。
“可是,你那是話嗎?誰能接受了你的話?你這是成心找茬!”
“什麼?找茬?我真是白養你這麼大了!”
蔚槐要走,範冬花一把扯住他說:“第*一*文*學*首*發你回來!”
蔚槐說:“我不想跟你說。”
“你就想跟那個狐狸精在一塊兒,真是氣死我!有了老婆忘了娘,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媽,今天這事都是你的錯!”蔚槐說。
“你狗屁事不懂。娶回媳婦,要給她一點點威嚴和規矩,叫她來了這個新家,”知道怎樣做人,怎樣做一個稱職的媳婦。”
“你那是故意刁難!”蔚槐很倔地說。
姐妹幾個一看大哥和母親吵起來,就過來拉扯著勸架。
“我怎麼刁難她了?”
蔚槐說:“你心裡知道,還用問我?”
範冬花聽蔚槐這樣反駁她,卻是氣得不堪,說:“養兒養出狼來了,媳婦不敢頂嘴,兒子倒要豬八戒的耙子,倒搭我!”
蔚槐看來也是火急了,今天,他一句也不讓母親,說:“這事是你自找的。”
範冬花瞪圓了眼睛,火渣渣地說:“什麼?我自找?”她怪叫一聲,氣渣渣地說,“我養得兒子倒會清算起我來了!你要走,那你走!走得遠遠的,最好斷絕關係!”
蔚槐卻冷冷地說:“那又有什麼了不起?天下斷絕母子關係的人多得很。”
“屁話!你自從娶了媳婦,整天就和我做對,氣死我了,你走!那你走!”
蔚槐剛執著站起身,只見蔚母揮起手來,朝著自己的臉“咣!咣!咣!”三聲清脆的耳光,就脆脆地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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