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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笙把九斤肚皮上的粉色盒子拿到一旁,安撫道:「等會爸爸們忙完就給你編。」
九斤雖然不開心,但是沒有哭鬧,哼哼兩聲就在時笙懷裡乖乖坐穩。
樓下的一大一小屬於兒童世界,樓上的兩個男人屬於成人世界。
沈煦川最近變得很『饑渴』,是那種黏人的饑渴,不需要做太多親密的事,但他需要許青沉的安撫才能平靜,他把這一切都怪罪到肚子裡尚未出生的孩子頭上。
洗澡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抱怨:「我最近做夢都是帶顏色的,真是受不了,每次懷孕都忍不住胡思亂想,這跟我本人絕對沒關係,老許!你要理解我,有些東西不是光靠理智就能控制的,像我這樣需要有人安慰。」
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要擁抱嗎?
許青沉一句廢話沒有,直接把人拉入自己懷裡,就著手裡的洗髮露往沈煦川的頭上揉兩把,很快出現一層厚厚的泡沫。
沈煦川把臉抬起來,濕漉漉的臉頰沾著幾珠雪花般的泡沫,慢慢地在臉上暈開,他像幸運的傻子,在紅著臉笑,「管家,你真好,伺候少爺洗澡,等會獎勵你。」
「傻瓜,閉嘴。」許青沉面無表情地應對他的調侃。
沈煦川眼珠上翻扮鬼臉,仗著外人看不見,私下裡總是做這種不符合年齡的舉動。
濕潤的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香氣,周圍都是熱水和蒸汽的噼啪聲,兩具高挑的身影宛若在神秘的霧靄中若隱若現,水滴從他們的面板上滾落。
沒多久,浴室裡的嘩啦聲停止。
裡面想起斷斷續續的窸窣聲,許青沉在幫沈煦川擦頭髮,穿浴袍。
沈煦川被照顧的很舒適,他喜歡這種被包圍的感覺,應該說是喜歡許青沉碰觸他,換一個人絕對不行。
許青沉取笑他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他開始講述自己小時候的經歷。
「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從三歲開始就學著自己照顧自己,」沈煦川坐在洗漱臺上,兩隻腿耷拉著,他的腿太長,不能像九斤那樣遊刃有餘的來回晃悠,但他學著九斤頑皮的樣子擺動兩隻腳,「老許,我老爸對我很嚴厲的,什麼都要自己去完成,我已經養成自強自立的習慣,在好哥們面前就是最強的,可是很奇怪,遇見你之後我就不想要強,我想躺平享受。」
許青沉蹲在地上,拿著一塊乾淨的毛巾幫沈煦川擦腳,擦得很細緻,圓潤的腳趾被他的手包圍時顯得非常精緻。
「我不該這麼慣著你,」許青沉用愛答不理的語氣說,「讓你恢復本性了,話癆,黏人,幼稚,愛咬人。」
沈煦川從鼻子裡哼出聲:「我喜歡你碰我,怎麼了,別人幫我擦腳我還不願意呢。」
「前幾天還有按摩師幫你按腳呢,這麼快就忘了?」
「根本不是一回事!」
沈煦川每次說情話的時候都被許青沉三言兩語懟回來,就好像一盆冷水朝臉上潑過來,他的氣血開始上湧,試圖用腳去踢許青沉的頭。
「老實點。」許青沉按住他的腳踝,綠色而溫暖的眼眸凝固住了。
沈煦川委屈:「就不。」
「你自己擦。」許青沉站起身,故意把擦過腳的毛巾扔到沈煦川的臉上。
沈煦川嫌惡地『呸』了一聲,抄起毛巾扔回去:「王八蛋,有本事單挑。」
許青沉的胳膊老長,隨便一伸就捏住他的臉蛋,壞心眼的擰:「你再罵。」
「狗東西,」沈煦川的臉歪歪扭扭,說話含糊不清,「狗屁藝術家,專門欺負人」
「對,我就喜歡欺負你。」許青沉兩隻手齊上陣,一左一右掐住沈煦川的臉。
沈煦川憋得眼睛都紅了,堅持不了幾秒,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