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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詩就算了,還要對那麼多詩?我垂頭,憤憤的想。
“殘冷殤”臺上鴨公聲音拖的老長,哎,貌似在叫我啊。
我一甩那頭凌亂的長髮,風度翩翩的走上了高臺。
“哇,好好看!
“哇,這個殘公子好美!”
“哇!!!……”
“舒小美,你也不看看你那副德行,還和我搶我的殘公子!”
“哇,太子爺在!”
“太子,太子……”我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高臺下不知何時已經站滿了粉紅翠綠。
每年這天都是大小姐們拋頭露面的好日子,在武鬥結束後,她們便會結伴而來,剛才沒注意,聽他們談話,才驚覺,高臺周圍黑壓壓的人群已經變成了彩壓壓的花海了!
走到念名字的官員手裡隨便抽了一根籤——十七號。
於是在寫著詩和號的紙牌上找了起來。
十七號,上闋寫著:楊柳東風樹,青青夾御河。
我走過去拿起桌上的筆緩慢的寫上:近來攀折苦,應為離別多。
我毛筆字怎麼寫都很難看,今天怕露出馬腳,被李浩認出來,我只能慢慢的寫,儘量將毛筆字寫的看起來比平時耐看些。
很快,五十個人,一輪都對完了,既然全部都對上了,看來這五十人,還是有很多能人在裡面。
突然想到了,這個夏鶴既然也對上了,難道他用左手寫的詩?先看看在說。
哎,如果能將這些人收入我的鬼魅門,那我門派肯定元氣大增吧!我老毛病又犯了。
念名的官員,上臺讓我們在牌子的另一面寫上自己的上闋,完畢後將一朵菊花沾在自己的牌號上,誰對上了,誰就將花收入囊中。
官員一聲令下,大家都開始揮筆疾書,看來這些人早就想好了,收巡一下夏鶴,果然,這廝忍著疼,在用左手寫字呢,這樣看來,他更留不得了!
我也提筆在我牌子上寫了一首李商隱的《錦瑟》的上半闋: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
然後將菊花沾上。
大家都寫完畢就開始互相對詩了,我走向左邊一看,這詩我能對啊,上半闋是:旅館寒燈獨不眠,客心何事轉悽然。
☆、奪花節之進行時(6)
我順手揮筆寫下了下半闕:故鄉今夜思千里,雙鬢明朝有一年。
然後扯下了沾在上面的菊花,這樣來來回回,我走了幾圈,對了六首比較好對的詩,本來想去看看李浩寫的什麼,但是怕他認出字跡來,也就放棄了。
我覺得六首應該差不多了,就回到了我的牌子前面等待,我的詩既然被人給對出來了。
只見牌子上蒼勁有力的寫著《錦瑟》的下半闕,這是誰對上的?既然這麼有才?
我眼神在高臺上搜尋了一圈,發現有幾雙眼睛都在盯著我看,探究的,憤恨的,和另外一雙,雲淡風輕的。
不用說也知道這幾個人是誰!
片刻後,官員看大家都停止繼續對對子了,就讓大家把自己的花放到計數臺去,公公上臺宣佈第二輪比賽結束。
接著,就是該翩然的才藝表演了,這個妮子,今天不知道會表演什麼呢?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我將六朵菊花放在了計數臺上,轉頭看了下目光從來沒離開過我的夏鶴。
將手伸到離他臉一寸的位置,掃了掃“夏公子,你的眼珠要掉下來了!手已經廢了,呆會眼睛在瞎了,你的主人可真不要你了。”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音量壓低了不少,只有我和他能聽見。他看我一眼,眼裡裡的慌亂一閃而過,不過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