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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奇怪呢,平時沒看到誰來接送駱賞兒,原來都是從專用停車場出來的,怪不得她觀察好多天都沒有結果。
駱賞兒,你也就是這樣了不是麼?
一輩子活在地底下,作永遠要被人家指著鼻子罵的那種人。
羅想嗤笑了下,雙手緊握,冰冷冰冷——
我為什麼要一直被這樣的人踩在腳底下?
……
駱賞兒和文澤一起回到家,文媽媽就遞給了她一個信封,說:“賞兒,門衛給送過來的,說是有個人給你寫的一封信,自己送過來的。”
“噢,謝謝媽媽。”駱賞兒接過去,她很奇怪,最近好久沒有聯絡漣漪他們了,難道是她們麼?
她回房換衣服,文澤在旁邊好像若無其事地隨口問道:“誰給你寫的信啊?”
“不知道,吃晚飯拆開看看就好了!”
文澤皺眉,道:“現在就看吧。”
“哎?”駱賞兒看著文澤突然嚴肅下來的表情,問:“你知道這封信誰寫的?”
文澤似乎也覺得自己洩露了一點兒緊張的神色,忙故作輕鬆地道:“我哪兒知道,只是人家是自己送過來的,別再是有什麼急事找你。”說完又好像躲避著駱賞兒目光探視一樣地別開頭去拿水喝。
“噢。”駱賞兒的手在拆信封,眼睛卻盯著文澤瞄——
這男人,心裡有鬼……
信封裡還是信封,這讓駱賞兒頗有點兒無語的感覺,上面寫著:“文夫人親啟”。
文夫人?
駱賞兒很是囧了一下,然後拆開,拿出信紙,展開。
文澤端著杯子坐在她旁邊,目光遊移著朝駱賞兒手上的信紙瞟。
“幹嘛?”駱賞兒收了信,扭頭看文澤。
文澤倒也坦白,說:“我想知道是男的,還是女的。”
“性別還未知呢……”駱賞兒拍拍文澤的肩膀,道:“安啦,我不會跟別人跑了的。”
文澤正喝著水,聽著這句話差點兒沒嗆到,他放下杯子,很是慎重認真地點頭道:“嗯,那就好。”
駱賞兒看著那封信,越看越覺得離譜,最後已經完全反駁無力了。
羅想……
她究竟是想鬧哪樣!!!
她大概看了下,就把信紙往床上一扔,倒頭躺在床上呈裝死狀。
文澤問:“怎麼了?”
“你自己看。”駱賞兒蹭到文澤的腿上躺著閉目養神,她說:“我看完就元氣大傷,現在需要內力療傷……”
“還內力療傷呢!”文澤失笑,扯過一旁的信來看。
全文如下:
文夫人,您好!
當您和女兒、丈夫其樂融融地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時,你一定認為你擁有著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吧?
當您面對形形色色的流言蜚語一笑置之時,您是那麼相信您的丈夫是愛您的、顧家的吧?
我沒有見過您,但是我實在無法容忍像您這樣嫁入豪門卻本分守己、善良低調的女子被欺瞞、被傷害!
我在距離狼華大廈半小時車程的九州香飯店看到了自己的同事。那並不奇怪,讓人震驚的是,她懷裡抱著的兒子竟然叫文董事長爸爸!
文董事長在外面養著一個女人的事情,您不知道麼?
我前一段時間就見到這個女同事滿脖子不雅的吻痕,我想,她身上價值不菲的行頭一定也是董事長送的!
她有事沒事總往董事長辦公室所在的二十八樓跑,工作時間也不避嫌,文夫人,我真為您抱屈。
這個女同事的名字叫駱賞兒,一個長相清純卻做著可恥事情的女大學生,她明明沒有進入狼華的本事,現在卻憑著自己特殊的身份在狼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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