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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送爺。”
胤禛臨出門時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陽光落在院中那女子的身上,彷彿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粉,她明明站在那裡,卻讓人感覺彷彿下一刻就會突然消失一般。
“主子,你沒事吧?”
“沒有。”
春喜仍舊一臉的擔憂,“主子,您最近真的很奇怪。”
“我正常的很。”只是身邊不正常的人太多才顯得我鶴立雞群罷了。
“主子——”您最近實在太賢良太淑德了,就像換了個人一樣,不單我覺得不習慣,院子裡的人每一個都覺不習慣好不好。
耿綠琴覺得這些人真是不知道惜福,她只不過想留給他們一個最美好的印象罷了,一個一個的都跟抽了似的覺得她抽了。
其實覺得某琴不正常的大有人在。
比如跟著自己四哥回了書房的胤禎,“四哥,你覺不覺得耿側福晉古古怪怪的。”
“嗯?”
“怎麼說呢,好像太乖巧太柔順了。”
胤禛默默點頭,確實是,尤其是最近幾天,有時甚至讓他覺得看到了福晉烏拉那拉氏的影子。
其實,某四猜對了,最近耿同學就是在抄襲照搬四福晉的言行舉止,雖然個別地方模仿不到位。
第 43 章
五月的時候,康熙又一次巡塞避暑去了。
而在康熙離京後不久,雍親王領著他那一堆家眷去圓明園挑各自的新院子。
等胤禛一行人從圓明園回到府邸時,原本因身子不適未能同去的耿綠琴不見了。
這個事當然是封鎖的,但是某四的怒火是壓不住的,因為就像上次逮某琴回來時,她說的那樣,這次她帶著春喜一起跑了!
負手站在書房窗前的某王爺拳頭握的“嘎蹦”響,面冷如冰。
守在書房門外的高勿庸那叫一個心驚膽顫,這耿主子可真是好本事,跑了一次,她還敢來第二次,這可苦了他這個跟在爺身邊的人了。
紙是包不住火的,尤其是當那個火挺招人待見的時候。
所以不到一個月,遠在塞上的康熙也得到密報了,他中意的那個兒媳婦又一次蹺家了!
“李德全,你說那丫頭的膽子是什麼做的?”康熙忍不住想跟自己的親信探討一下。
“回主子,奴才不知。”至少可以肯定是不怕死的,這個經由刺客事件已經足可以證明。
康熙歪在軟榻上,摸著手上的手扳指自語似地說:“她不但自己跑,這次還帶著丫環也跑了,朕的老四不定氣成什麼樣呢。”突然地他這個為人父為人君的就忍不住對自己兒子當時的表情有了前所未有的求知慾。
“你說這次她要是再被逮回來,朕要不要護著她?”
李德全靜靜的當陪襯,突然間很同情雍親王,主子這擺明就是要瞧戲了麼。
而已經離京城越來越遠的耿綠琴主僕,某一日,在山道旁小憩兼吃點兒東西果腹的時候,耿綠琴才咬了一口滷肉,一陣噁心就害得她抱住道旁的樹幹吐了個昏天黑地。
“主子……主子……你不要緊吧?”
耿綠琴眼泛淚光地看一眼春喜,又繼續彎腰去吐,心說:我像不要緊的樣子嗎?
“怎麼辦?怎麼辦啊……”
春喜你是不是專門來拖我後腿的啊?耿綠琴在心裡狂喊,一邊吐一邊忍不住制止某丫頭繼續荼毒她的耳膜,“春喜……我沒……嘔……事……停止你的……嘔……鬼哭狼嚎……嘔……”
“吐成這個樣子怎麼會沒事?”春喜眼淚汪汪。
“可能……嘔……中暑了……嘔……”這種吐法真難受,然後想到自己之所以會這麼吐的原因,腦中一道靈光閃過,耿同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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