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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曼:「藍廬書生。」
嬌小姐眼睛一瞪,不可置信地道:「藍,藍廬書生嗎?」
五千兩的威力很大,屏蘭山距離東義縣並不是很遠,一天時間,東義縣的八卦足夠傳到這邊,顯然,這位小姐也聽過藍廬書生的大名。
這不,一聽到藍廬書生的名字,水靈靈的眸子裡,就溢位了水霧。
「登徒子,不配書生名聲。」小姐又羞又惱,順手撈起石桌上的棋筒,遽然砸向藍廬書生。
砸完後,她氣憤地跺了跺腳,喊了一聲自己的丫鬟,小跑出了亭子。
也不知該說小姐手準,還是藍廬書就沒防過佳人,這看似氣怒下的一砸,好巧不巧地砸中了藍廬書生那隻正準備反擊黎初霽的爪子。
「嘶——」藍廬書生吃痛,抬眼,便見佳人已跑出涼亭。
「小姐,別走,聽書生解釋。」藍廬書生一急,分出兩分心神,趕忙出聲,想叫住那位小姐。
——好吧,況曼確定了,這藍廬書生真的是一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奇葩。
和黎初霽交手,他竟敢分神去挽留人家小姐。
就在藍廬書生分神之際,啪的一聲脆響,黎初霽的刀鞘,已準確無誤地扇到了藍廬書生的臉上。
藍廬書生半邊臉,頓時浮現紅痕。
況曼瞅著都痛,隨即,又不厚道的笑了。
——活該!
況曼幸災樂禍笑了笑,坐到石凳上,從旁取出一個乾淨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翹著腿,興趣盈然地看黎初霽收拾藍廬書生。
黎初霽打弟弟,顯然掌握著一個度,並沒有將藍廬書生打傷打殘,只刁鑽的用刀鞘抽他的臉。
每抽中一次,況曼就不厚道的笑一次。
在武力上,藍廬書生顯然不是黎初霽的對手,雖然輕功了得,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雙胞胎感應太強,不管他施展身法往那個方向避,黎初霽都能準確無誤地攔往他的路。
兩兄弟在涼亭裡,大打出手。
從下午打到傍晚,一直到藍廬書生後繼無力,這場單方面的毆打才慢慢趨於平靜。
藍廬書一身狼狽,那張原本還算出眾的臉,已經被抽得紅腫一片,親爹來了怕都認不出這是他兒子。
揍了一下午人的黎初霽,則臉不紅,氣不喘,沒一絲動過功的跡象。
況曼抬頭,瞅了眼逐漸暗下的天色,將茶擱到石桌上。
起身,長鞭一揮,捲住藍廬書生的腰,落井下石道:「黎少俠,弟弟不聽話,教訓教訓就行,可不能把他的臉打壞了。哎,這毀容了,沐府小姐不認他是藍廬書生,我去哪要賞銀。」
說到臉打壞了這幾個字時,況曼還露出個惋惜的表情。
「懸賞,什麼懸賞——你要拿本公子換賞銀?」被鞭子勒得腰桿痛的藍廬書生震驚了。
「不拿你換賞銀,我大老遠跑屏蘭山來幹什麼。」況曼斜了他一眼:「敢情你還不知道自己被懸賞的事啊?」
「不怕,我這裡我聖慾天最好的美膚聖藥,就算真被打壞,我也能將他恢復原樣,不耽擱姑娘換賞銀。」黎初霽的聲音適時響起,獸靴再次往藍廬書生身上招呼了一腳。
「大哥,你和她狼狽為奸。」聽到黎初霽附和況曼的話,藍廬書生不可置信:「我可是你親弟弟。」
黎初霽呵笑一聲:「別吼那麼大聲,我知道你是我親弟弟。長兄為父,你做錯了事,還沒擔當,我這做大哥的,自然是要糾正你的錯誤。」
說罷,黎初霽眼睛一瞪,一副恨不得生吞了藍廬書生的模樣:「黎初弦,你真爭氣,調戲人家姑娘,還被人貼到城牆上懸賞……呵,簡直是丟盡我們黎家人的臉。你師父呢,我倒要問問,你師父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