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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找幾句罵就沒有存在感?見過J的,還真沒見過這麼J的!哥們兒,祖宗的臉不是這麼丟法的啊!”
雖然張妙月性子謹慎,通常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她平日裡也著實被這個金朋糾纏得夠嗆,再加上今天這個金朋就有點實在太沒眼色了,所以這會兒她也不勸蘇陽了,默然站在一旁不作聲。
金朋一個二世祖,平時都被一群人當寶貝一樣供著,多麼肉麻的恭維話都受得了,唯獨受不了別人說他一個字的不好,何況蘇陽這幾句話也實在陰損了點,所以他當時臉就綠了,一聲不吭地上來就兜頭給了蘇陽一拳。
蘇陽見他一副連只雞都抓不了的養尊處優樣,竟然還主動動手,頓時覺得這個人大概腦子真壞掉了。他也不著急,看拳頭快到面門了才輕輕巧巧地伸手一把抓住金朋的手腕,微微用力,金朋的臉立刻漲成了豬肝色,“啊”地慘叫了一聲。
“哥們兒,看在今天天氣很好的份上,我再好心勸你一句,人不可貌相。千萬別對自己期望過高,貿然動手,最後被羞辱的一定是你。話說回來,我都不好意思和你動手,嫌髒!”
蘇陽輕蔑地在金朋耳邊說完這段話,五指一鬆,內息一吐,金朋頓時被他推出了幾米遠,踉蹌了好幾步,總算勉強站穩時,臉色已經黑成鍋底了。
“妙姐,我們走。”蘇陽壓根就不打算再搭理他,徑直拉著張妙月進了大廳。
在門外還能興風作浪,一旦進了酒店的大門,就不能隨便動手了。金朋也知道這麼回事,所以雖然憤恨,但隨後跟進來時倒是很規矩,沒有要討回來便宜的意思。話說回來,他就算是再蠢,剛才那兩下子也該讓他明白雙方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了。不過這廝的神經實在是很堅韌,被蘇陽這麼羞辱,竟然還沒有主動退卻的意思,倒是不遠不近地一直跟在蘇陽和張妙月二人身邊,看他們兩個點菜。
蘇陽斜眼一看金朋的表情就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不禁哭笑不得,低聲對張妙月說:“妙姐,你看他準備看我的笑話呢,篤定了我窮,點不起什麼好菜。”
張妙月淺淺一笑,也低聲回道:“那你準備怎麼辦?看戲還是唱戲?”
蘇陽一聽這話,不覺詫異地打量了張妙月兩眼,心說妙姐這是怎麼啦?往常裡都是她勸自己不要生事,今兒怎麼太陽打南邊出來了,妙姐竟要慫恿自己生事了!
心裡實在拿不準張妙月是個什麼心思,蘇陽只好苦笑著回答:“我倒是想唱戲,可這不是妙姐只准我看戲麼!”
張妙月臉上仍然掛著雲淡風輕的笑,眼裡卻閃過一抹戲謔:“那我今天允許你唱戲了,你就撒開歡兒地唱吧。小搞怡情嘛,不然咱們幹嘛來怡情園?”
這回蘇陽聽明白了,張妙月這是讓自己不大不小地戲弄一下金朋呢,敢情平時這位金朋同志確實太讓人厭煩了。
不過張妙月的這個遣詞……蘇陽同學一頭黑線:小搞怡情!妙姐你用什麼字不好,為什麼非要用這個“搞”字?這下好了,蘇同學頓時就獸血沸騰了。
好吧,這裡是公眾場合,不宜進行什麼非禮勿視的限制級節目。蘇陽憤憤不平地扭過頭去長出了幾口氣,試圖壓下突然竄起來的那把火。張妙月被他的動作搞得一愣,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頓時雙頰飛紅,掩嘴竊笑不已,看得蘇陽大嘆鬱悶:看得吃不得啊!
有了張妙月的話打底,蘇陽就放心多了,於是故意在那些青菜面前晃來晃去,一面還佯做不經意地瞟著菜品上的標價牌,一副他真的沒有錢、點不起好菜的樣子。
金朋一看這個情況,立刻就來了精神,跟上來陰陽怪氣地說:“喲,服務員,這邊這都是些什麼菜品呀?怎麼我從來都沒見過?能吃嗎?”
要不怎麼說這個金朋腦子有問題呢,見過在酒店裡問服務員菜能不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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