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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件事啊,我知道啊。」傑森表情不變,又吃了一口冰淇淋。
嗯?埃斯梅抬起頭茫然的看著他。
「首先,你那天給的解釋太多了。其次,你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你的左手摸了好幾下鼻子,還摸了一下脖子,典型的撒謊表現之一。雖然有可能是出於害羞,但你同時做了很多眼神交流,事實上,是一直盯著我看——第二個典型的撒謊表現。」
「而之後你說你在谷歌上搜尋了我的時候,你的肢體就顯得放鬆了很多,這說明你說的很有可能是真話。」傑森伸手給她拂去一片剛剛飄落在她發旋上的落葉,順手摸了一把她的頭頂。說真的他想這麼做很久了。
「所以剩下的問題就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但說實在的,我倒不是很在乎這個。畢竟你每次玩抽鬼牌輸給我的漢堡疊加起來真的很可觀。」
年輕的小夥子很快就為自己的話多付出了代價。他不得不一把拉住在羞惱之下走開的姑娘,指了指生財有道的冰淇淋車:「你吃什麼口味的能消氣?」
「…薄荷巧克力。」
第二個謊言融化在了好心店主給的特大號冰淇淋裡。
……
現在換成了傑森等埃斯梅吃完冰淇淋。她翻出手機上的一張照片遞給傑森看:「還記得他嗎?」
照片上的亞裔男孩瘦瘦小小,比普通成年男性足足矮了一個頭。之所以將他與成年人相比較,是因為他身上還穿著一件印著哥譚大學logo的t恤。他的笑容羞澀,顯然是平常不愛與人交際的型別,但眼神裡閃著的確實是興奮的光芒。
「文森特·崔。」她把照片劃到下一張,男孩身上的各種傷口觸目驚心:「今年入學後受到了霸凌,多半是因為種族歧視。霸凌他的人威脅他不準說出去,不然就去找他家的麻煩。」
「直到你救了他。」
不,我沒有。傑森在心裡反駁了一句,他很清楚被揍翻的那四個人並沒有因此而放過文森特,他們只不過是在等待養好傷後捲土重來。他們差點就得手了,如果不是因為她觸發了火警。「但是他仍然退學了。」
「是休學,不是退學。」埃斯梅收起手機,帶著他往前走去,「——他差點就想退學了,如果不是因為那次你展示給他看一個人打倒四個人的可能性的話。他去做了傷情鑑定,提取了霸凌者的dna,但是在他把證據提交給學校和警局之前。」
「他媽媽染上了毒癮,海|洛|因,情況並不好。她是被強迫的,在她工作的酒吧裡。所以他不得不休學來照顧她,把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這裡。」她停下了腳步,帶著他站在了一所建築面前,「康複診所」這個單詞被明顯的標在了玻璃窗前貼著的海報上。「我兼職的地方。」
傑森盯了一會兒這個康復所的名字,難言的熟悉感讓他確信他在布魯斯的書房裡看到過這個單詞。
「沒錯,你家企業今年贊助的,事實上還是很大的一筆贊助,大到讓我們同意在哥譚開設分所。」埃斯梅帶著他走進了大門,這裡比他想的要乾淨很多,看起來也活潑許多,他甚至看到了一些彩色氣球被懸掛起來。「瓊恩·華生女士現在在管理這裡,她是我媽媽以前的同事,之前還做過一段時間的康復陪護。」
她取過一張宣傳單遞給傑森看:「我們最先只是幫助那些社會名流戒掉毒癮,之後開始幫助那些有藥物成癮症狀的人。在紐約,最有效的辦法不過是這四種:穩定的住所,不接觸毒品的朋友,進一步的教育或者新的工作,以及已經成功戒毒的群體的支援。」
「治療這些人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對話治療通常就能取得很好的成效。」
「但是在哥譚…」她嘆了口氣:「先不說能不能做到這些事,按照他們的生活方式,光是能堅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