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怕遇不到一個認識的人。
想到此節,我不由悲從心來,往天橋下過往的車流吐了一口痰。
“這樣不太好吧?”
一個女子杵到了我的旁邊,全然未知我正在唸天地之悠悠。
我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得出一個結論:“居然又是一個美女。”
不過由於當街吐痰被美女看到,所以我的心情不好,決定不去理她。
“無聊人,不記得我啦?”
我想到了生命的真諦,不由有些疑惑。(對不起,又想到那兒了。)晚上八點,天已有些黑了,自己又是個近視眼,所以難免有些……
待看清楚是那個長的像深田恭子的那個女孩,不知為何我忽然鬆了一口氣。
“花姑娘今天又這麼有空。”其實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淡藍底子上印著深藍碎花的吊帶裙,看上去很漂亮,叫她花姑娘,是有些委屈她了。
“怎麼你皇軍的口吻總是不改。”她轉過身來,靠在天橋的欄杆上,微微地翹起右腳,似是在地上划著什麼字。
我不理她,徑直問道:“你在這邊看我多久了。”
“一朵花開的時間。”
“俗!”我做嘔吐狀。
她好心地把手併攏,攤在我的嘴前。
“最近忙什麼呢?”
“忙著賺錢,花錢。你呢?”
“忙著睡覺,吃飯。”
“這回答也挺俗。對了……差點兒忘了你是加大畢業的,只是成天忙這些不煩嗎?”
“哎,你很龜毛哎。”
“少假仙啦,是不是很寂寞啊。”
“……”
我們學習著言情小說裡的情節,用極爛的西門町國語,進行著一場慘不忍睹的對話。雙方都極力想輕描淡寫地當作熟人一樣來交談,可問題是……
我們並不很熟。
“哎……”
兩人同時長嘆一聲氣後,大概發現了大家都沒有這種本領,於是便選擇了沉默。
於是我在橋上看美女,她在我身旁看我看美女。
不知站了多久,我笑了笑,道:“如果一直這麼立著,別人會不會以為這是兩個雕像。”
她輕輕笑了聲,用手撥拉一下額前的劉海兒,道:“對啊,雕像的名字就是美女與野獸。”
我搖搖頭。
“我以為是巴黎聖母院。”
看著她的頭髮在夜色中亂亂地拂著,我很想把它纏在自己的指尖上,不是因為別的,只是想讓它安份一些。
不知為何,她今天的話比那天下午要少許多。
也許是心情不好?
“今天又等人嗎?”
“等你啊!”她向我投以溫柔一笑,我以傻然一笑化之。
忽地想起這些天的忙碌,連忙向她報怨:“我似乎比痞子蔡長的要周整些吧?”
“你也就頭髮長些,這樣很醜。”
“頭髮長些,遮住臉,看上去就沒那麼胖了。你是女人,一定比我清楚。”
她看了看我衣服上的油漬,嘆口氣道:“頭髮長,身上髒,不是要飯,就開畫廊。”
“我在家裡天天做飯,哪比得上你們這些千金。”我搔搔頭。
“你會做飯?”她露出不信的神色。
我暗自在心裡為自己這最後的資本得意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痛心說道:“只是水平太差。像今天炒苦瓜,我放了些幹辣椒,再加上你知道的,我怕苦……哦……對了你不知道,不過無所謂……於是我問老媽,可不可以放些糖。結果老媽把我痛罵了一番,說苦瓜不苦,那就不對了。”
她很輕易地站到我母親那一邊,用力點了點頭,問道:“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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