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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兒幡然回神,可殭屍卻已經眼前,距離不過咫尺。說時遲,那時快,她推了朱淇淇一身,自己一個側身,殭屍鋒利的五爪已從她胸前擦過。
繡兒一個揚手,一張鎮屍符已貼在殭屍的額頭。殭屍跟點了穴似的,保持著襲擊動作一動不動。人群很快追了上來,二話不說亂棍打向殭屍,鋤頭跟鐵鍬無情揮下。在嘈雜哄亂中,繡兒聽到被淹沒的慘叫,及骨頭斷裂的聲音。
密集的擊打聲,似無情的鐵錘,不斷擊打她的心臟,繡兒胸口鬱郁的呼吸不過來。
待道士讓民眾冷靜下來時,殭屍已經被打得五馬分屍了。眼尖的道士在屍體周邊發現黃色的紙符碎片,撿了幾張拼湊一看,是張鎮屍符。
“王道長,這屍體怎麼處理”村民問道。
“必須焚燬。”
話剛落,一位手快的村民已經將火把扔在屍體身上,屍體著起熊熊的大火,燒焦在腐味在空氣中瀰漫,眾人捂著鼻子,趕緊散開。
道長向繡兒走向,揚了揚手中破碎不全的符文,“想不到姑娘年紀輕輕,竟然是同道中人。”
“道長誤會了,這符文是我到道觀中求來防身的,沒想到竟然派上用場了。”
“什麼符文”蹲在牆角嘔吐的朱淇淇湊了上來,得知是繡兒用鎮屍符鎮住了殭屍,不由驚訝道:“原來你還留了一手啊,幸好,要不然我今天就被殭屍吃了。”奶奶啊,好危險,若是不是繡兒反應快,自己只怕被抓住五個血洞了。嘔,原來殭屍長那麼噁心,可安帥哥也是隻殭屍,人家咋就帥得一塌糊塗呢。
“順子順子”街角那頭,又趕來兩個女人,一老一年輕,見地上的殭屍已被化成灰,當場哭得肝寸斷,捶胸頓足,“你怎麼就死得這麼慘啊”
一些村們走了過去,紛紛安慰著她們。為首是位年約六十的長者,聽聲音應該是村長。繡兒從哭泣及交談中隱約知道,剛才的那隻殭屍是個叫順子的男人,莫名得疾病死了,似乎是埋的位置、時辰之類的不好,屍體聚焦了天地怨氣變成了白毛殭屍。白毛殭屍從墳裡爬了出來,開始禍害村民,於是村民請來了衛道人,大夥合力收拾了白毛殭屍。
對於殭屍,繡兒的感情說不清道不明。她對殭屍深惡痛絕,若非殭屍的存在,她不會家破人亡。心裡帶著不可磨滅的恨,剛才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可聽到她們肝腸寸斷的哭聲,三年前的痛苦記憶不斷湧上心頭,她害怕哪一天三哥也被人活活打死焚燒
帶著複雜的心思,繡兒走在寂靜無人的黑暗街頭,如大石壓頂般難受。如預料般,朱淇淇剛回到朱家,等待她的是朱家嚴明的家法。
白天打架鬥毆的事,已在朱家鎮傳得沸沸揚揚,老祖宗氣得兩眼一番暈了過去,醒來之後哭得老臉縱橫。偏偏朱永泰自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趁機添油加醋,想要自己的妹妹收斂一點,別再繼續壞他的好事。
主子不會犯錯,犯錯的永遠都是下人。繡兒被拖到祠堂,打了二十大板,屁gu被打得皮開肉綻,朱淇淇被眾家丁死死拉住,見繡兒被打得奄奄一息,她哭的跟個淚人兒似的,一個勁地向老祖宗認錯。
老祖宗發話,繡兒帶壞主子,即日起關禁閉三天,之後發往後院做洗衣丫頭。朱淇淇知道,這一切都是豬頭三的主意,他使計將繡兒從自己身邊弄走,才方便為所欲為。
繡兒被扔到柴房,朱淇淇跪在老祖宗房間,足足跪了一個晚上,總算讓老祖宗消了口氣,沒將繡兒自她身邊調走,不過三天的禁閉是無論如何也免不了。
朱淇淇拿了些藥和吃的,誰知看守柴房的家丁說老祖宗有話,不讓任何人探視,朱淇淇氣得當場要揍人。可她還是忍了,打朱十三讓她明白一個道理,老祖宗是人精,用家法懲治自己,她自是捨不得,於是讓丫環代替。換句話說,只要她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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