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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其它可能,“一個壯年這麼死了,不是他殺是什麼?”
盧櫟笑了,“可能是自殺,也可能是他殺,具體如何,要證據來說話,不可以憑空猜測,更不能有先入為主的意見。”
張猛歪著頭,“哥你這話和我爹一樣!”
盧櫟拍拍他的小腦袋,“不是要看你爹嗎?咱們就在這裡看,不要過去打擾。”
張猛用力點頭,笑眯眯挨著盧櫟,眼睛看著自家親爹。
櫟哥剛剛……好漂亮啊!雖說櫟哥本就生的俊秀,可平日總一頭紮在書裡,都懶的看旁人兩眼。剛剛櫟哥看著自己,眸子黑幽幽亮燦燦,專注認真,好像晴朗夜裡閃爍的星子,差點讓他移不開眼睛!
見張猛不怕了,盧櫟悄悄側裡往前半步,剛剛好擋住張猛視線邊角,讓他看不到屍體。
世上天生膽大的人不多,尤其未長成的孩子,見到屍體不害怕的很少,他還是擋著點,免得這嘴硬的小傢伙夜裡做惡夢。
盧櫟他們來的時間並不早,張勇他們的偵察工作已經接近尾聲,不多時,就見張勇過來同屍體旁邊跪著的婦人說,“你丈夫大概是意外溺死,你是苦主,心內可有什麼想法?”
大安朝律法嚴格,高水平的驗屍仵作卻很少見,比如灌縣這個小地方,根本沒有仵作配置,這項工作基本由有經驗的捕快兼擔。有經驗的捕快十幾歲開始領差事,查案抓人,碰到的死者多,一般經驗判斷還是有。
簡單的,比如溺死吊死病死什麼的,大都會有合理的判斷,得出結論後,與死者家屬商議,家屬認可其判斷,自己家便張羅著收屍辦喪事,如果不認可,那就得去相鄰的大縣請仵作並縣尉什麼的前來,一同偵案,落兩方大印,事情才算了結。
捕快也非冷血心腸,看出來是兇殺的,自然要仔細按程式偵辦,如果看著是意外,就看家屬意見了。
那婦人帕子捂臉狠狠哭了兩聲,突然拽住張勇襟角,“我夫死的這麼慘,絕不是意外,求捕爺幫忙,替我夫伸冤啊!”
張勇見多了遇事激動的家屬,神色凝肅,“你先鬆手,你說你夫之死並非意外,是何原因?”
婦人看著地上屍體,聲音尖利倉惶,“我夫水性極好,如何會溺死!”
張勇身後一個年輕捕快皺著眉,指著地上死者,“你且聞聞你夫身上味道,那酒味泡了這麼久都沒消,定是飲醉了,走到河邊不慎落水,酒醉之人哪裡有力氣鳧水,如周遭無人相救,溺死很正常。”
婦人咬著下唇,眼睛紅腫,“我夫酒量甚好,連喝兩天一夜,百八十壇都不會醉,昨日他酉時末才離家,到今晨才幾個時辰,他斷斷不可能醉!”
要說人酒量大,幾十壇不醉已令人側目,哪有百八十壇連著喝兩天一夜都不會醉的?這是誇張,是家屬難以接受親人死亡的現實。年輕捕快面色不愉,欲要再說,張勇抬手攔了,問婦人,“你確定你夫之死不是意外?”
婦人一頭叩下去,“求捕爺為民婦做主!”
張勇擺擺手,“我只是個捕快,能做之事有限,不過你即有請,咱們父母官不會不接。但是你夫屍體,立案後暫會被移入義莊,以便稍後仵作來驗。本案未結之前,如府衙未傳,你等家屬不可擅闖義莊。”
婦人抽泣著,淚水不斷往下流,“小婦人明白。”
“那好,隨後為查死者死因,官府或會派人去你家詢問情況,萬望家屬配合。”
……
張勇結束了與婦人談話,招呼手下抬來一扇門板,將死者移上去,帶走。
其它衙役開始疏散圍人群。
過來圍觀的大都是附近百姓,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議論,有說可憐的,有嘆喝酒誤事的,有純粹好奇看熱鬧,一臉‘關我屁事’表情的,大多數人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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