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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雲靜,不關他的事,別理他。”我氣惱地衝著倆人的背影說。
葉容凱率先回過頭,很有耐心地問:“怎麼沒關係,你剛才打了我兄弟,我可不得討回點公道回來。”
我差點氣絕,這廝明明知道不可能是自家兄弟乾的,還讓人家站出來。分明是故意設套讓我鑽啊。我知道沒人相信,還是絕望地吼了一聲:“我不是故意的。”
“得了,打都打了。”葉容凱過來認真地檢查著那名傷員的傷勢,眼底盡是心痛之色,一副失去了一員愛將的惋惜表情:“我們風兄弟何時受過這麼大的委屈,還沒有人能活著在他臉上留痕跡呢?還有這堅實的胸膛,如今血跡斑斑啊。這寬闊的臂膀都遭受重創。都說肩膀是男人的第二武器,落下病根的話,還怎麼讓人依靠?怎麼攬美人入懷?”
我愧疚地望著那名同志的表情,是遭受了多大的打擊眉頭能皺成那樣?我連忙擺手投降:“別說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那名同志的眉毛還意猶未盡地擁抱在一起,倒是葉容凱心情大好地邁著步子和喬雲靜一起去了隔壁。
等我彆扭地奔去隔壁的時候,看見一個男人嘴巴貼著膠布垂死掙扎著,但卻已經被結結實實地綁好了。這群弟兄下手夠迅速的,這次我不敢擅自輕舉妄動了,向站在前面的喬雲靜小心求證:“是風非洋那孫子嗎?”
只見喬雲靜滿眼冒著可怕的火星,一副要將其碎屍萬段的樣子:“化成灰都是他。”
葉容凱走到風非洋的跟前,風非洋好像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個大男人縮成一團,拼命向外靠。
葉容凱撕開他嘴巴上的膠布。風非洋見他還挺和氣,還以為是來救他的,對身後的一幫人氣勢洶洶地叫嚷道:“我爸是風河東,你們敢打我,簡直是找死。”
葉容凱一邊慢條斯理地解著他的繩子,一邊假裝吃驚:“哦?真沒看出你是賭王之子?”
“喂,你解開繩子幹嘛?”我氣沖沖地叫道:“我可不管他是誰的兒子,我就是要給我妹出這口氣。”
葉容凱從後面抱住想要衝上去就想開打的我,只說:“我怕髒了你的手。”然後,他使了個顏色給那個鬥犬的主人,閒適地說:“風兄弟的仇就由你去報吧,下手利落點,別虧待了這賭王的兒子。”
“葉容凱,你他媽給我放開。”我以前看電視那會看見嬌弱的女主掙脫不開男主,就覺得假,她們絕對沒有用力。我和趙西翰吵架那會,他攔著我不讓我出去,都讓我給使勁掙開了。別說這小白臉一樣的葉容凱了。我用力掙開,碰到他手臂的肌肉,痛得我是齜牙咧嘴啊,這是人的手臂嗎?分明是鐵,不是人……
一邊風非洋被打得極其有節奏感,一邊我上躥下跳也沒掙脫這雙鐵臂。
再看看喬雲靜,是一點兒也沒有要幫她姐姐脫困的意願啊,完全沉靜在享受風非洋哀嚎的呻~吟和鬥犬男漂亮的格鬥招式上了,我氣得直跺腳啊,當然我不是那麼善良得跺在地板上,當然是跺在葉容凱的腳上。估計是沒戒備,他的腳跺起來倒是軟綿綿,起碼沒有手臂硬。
葉容凱的笑容僵在那裡,不過這廝極其善於掩飾,看向我的時候,又是一副“隨便你踩”的樣子。
我還要下腳的時候,葉容凱開了口:“相信賭王也教過你,在賭局沒有結束之前,要遵守賭場規則,不可以隨便更換對手。開外掛玩女人,會玩死自己。”
此時風非洋已經被打得滿臉是血,我都不確定他現在還能不能清醒地跟人對話了。他很沒種地說:“是是是,大哥說的都對,我再也不敢隨便玩女人了。”
“本來覺得天氣很好,做你的忌日,也是對得起你了,”葉容凱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簡直是面無表情,把風非洋嚇得眼淚混著血水不停地流,而他也為了一線生機不停地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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