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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進皆不許,一時之間,整個皇城幾乎沒有什麼人再走上街頭,形勢越發緊張起來。
一日後,尹如月查到了凌晗衣的頭上,將他軟禁了起來,但是凌晗衣拒不承認君紫妍的中毒和他有關,僵持了兩天,右相聽聞自己的兒子受了冤枉,急忙趕進皇宮,要求尹如月放人,尹如月很強勢地將右相晾在“棲鳳宮”外幾個時辰,而是火速通知了左相,左相急召文武百官連夜趕到皇宮,大殿會審凌貴妃。
夜,很黑,而勤政殿裡卻燈火通明,尹如月一身華麗鳳後服,端坐在龍一旁的後位上,俏臉緊繃,眼角含剎,根根地看著站在大殿中間的凌晗衣,他的旁邊,是滿臉倨傲不屑的凌曄,還有色迷迷盯著尹如月看的凌武,另一邊,是左相率領的文武百官。
“鳳後,本相知道你嫉妒我家衣兒受寵,不過本相可以在這兒對天發誓,我家衣兒打小善良純真,絕對不可能謀害王爺,更何況王爺也是我家凌瓏的未來妻主,凌瓏是我最寵愛的兒子,試想,我怎麼可能讓瓏兒傷心?可憐我家瓏兒,現在還不知道有多麼傷心呢,鳳後,您是不是該去找真正的兇手啊?”
“娘,莫不是鳳後假公濟私,他的姘頭給人毒死了,他就借刀殺人,弄死弟弟,而後獨佔陛下恩寵?各位大人,依我看,應該受審的是那個不守夫道,淫蕩無恥的鳳後,而不是我家善良可憐的弟弟吧!”凌武滿臉淫色,一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話,一邊在尹如月的身上亂瞄,氣的隱身在殿後的上官語嫣只想衝上去挖了她的眼珠子。
“你······”尹如月氣的俏臉發白,銀牙緊咬,冷冷喝道:”凌相,這就是你身為臣子所教育出來的女兒麼?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左相,該當何罪?”
“回稟鳳後,罪當該誅!”左相恭敬回答
“很好,來人,將凌武拖下去杖斃!”尹如月寒聲大喝,然後,外邊一片肅靜,沒有任何人進來。
“哈哈······美人兒,你怎麼能杖斃我呢?我死了,誰來伺候您呢,我美麗迷人的鳳後大人?”凌武突然一陣狂笑,輕佻地說。
“什麼意思,你們想幹什麼,啊?”百官大驚,左相喝道。
“幹什麼?”右相滿臉得意的笑容,站到正中,朗聲大笑:“哈哈······如今鳳國女皇殯天,唯一的繼承人也中毒身亡,凌曄痛心啊,可是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凌曄自認為文韜武略皆有涉獵,今日就勉為其難,接下如此重任吧!”
“放肆!陛下仍在‘乾宸宮’活得好好的,你想謀反不成?”左相氣得渾身直髮抖,喝罵道。
“嘖嘖嘖,何必說的這麼難聽?這叫順應天意,尹老太婆,看在你年老體衰的份上,朕不和你計較,滾回去養老吧,至於你的兒子麼,反正是殘花敗柳一個,等我家武兒她們玩膩了,自會還給你,來人,給朕好好伺候這群人!”凌曄以“朕”自稱,大聲喝道。
立刻,從殿外湧進來一群手持利刃的御林軍,將百官和尹如月圍了起來。
“哈哈······朕給諸位愛卿一個機會,只要諸位愛卿臣服朕,朕絕不為難,反之,就不要怪朕不客氣了,如何?”大步跨上龍椅坐定,凌曄興奮而激動地問。
“臣參加陛下!”突然,一聲高呼從百官中響起,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率先按出列,跪下行禮,上官語嫣認得,她是翰林院的一個編修,是右相的人,幾乎同時,“呼啦啦”跪了一群人,大約佔朝臣的半數不到,全都跪了下來高呼“女皇陛下”,凌曄高興得哈哈大笑,滿意地允諾了他們高官厚祿,轉向剩下的人。
“怎麼?不願意麼?”
“唄,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想我奉你為皇,做夢!”風翰如滿臉不屑,冷冷回應。
“沒錯,死就死,我絕對不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