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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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對方潛意識裡真的在吃肉,但畢竟是夢,力氣沒使上,再加上只是門牙咬著,等紀慕程最終掙脫開來,才發現傷勢不大,只咬破了一些口子。在紅潤的下唇還有些沾滿溼潤的口水,曖。昧明顯。
頓時,剛剛還擔心會被毀形象的某人,突然在洗手間裡笑出聲來,笑的還那麼傻。
等收拾妥當後紀慕程才從洗手間出來,看著床上還睡的及其美好的某人,他突然很懷疑這人是不是故意咬他的。
第二天一大早,黎沫被床頭上的鬧鐘叫醒,披肩散發的坐起身來,才發現自己腦袋像灌鉛一樣的沉重,拍了拍幾下,才注意到是在自己家。
看著關好的窗簾,黎沫突然發現鍾逸還會有這麼細心的一面,不過再看看這個和衣而睡的自己,在低頭聞了聞,一陣反感。
黎沫洗完澡就穿個貼身衣物就走了出來,因為她發現今天上班的衣物被自己昨天早上放在客廳的沙發上了,她本就一個人住,所以怎麼穿也沒什麼的,反正又不會被人看見,只是她不知道,客廳裡還有一個人。
大意的開啟臥室門,正與關上房門左手提著早餐的某人正眼相對,黎沫的表情,先是疑惑,然後在看對方那上下搖擺不定的視線,突然想到了一些什麼,三點一式,最後,一種殺豬吼的聲音嘹亮整個房間。
鍾逸也明顯覺得尷尬,耳根跟著泛紅起來,這幾個小時時間裡對他的刺激明顯太大,來不及立即接受,把臉撇向反方向,嘴裡還說了一句:“你這女人天天在家裡都是這樣的嗎?”
黎沫哪有跟他解釋的時間,立即鑽進了房間。
“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在自己家裡?”從進門換上家居服的時間裡,黎沫一直在嘴裡向自己反問多次。
最後,理智戰勝了剛剛的尷尬,自我催眠道:“怕什麼,在他面前出洋相的也不少這一次,就當去海邊的游泳了,弟弟就是家人,沒什麼的。”
可紀慕程可不這麼想。
黎沫等徹底打點好、感覺一切妥當後才開啟門,望著桌上已經擺放好早餐,再看向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某人。
輕咳一聲“你怎麼進來的。”
“開門進來的。”對方來回換臺,一眼不巧的回答。
這不廢話嗎?“那你怎麼有鑰匙。”
感覺沒什麼可看的,紀慕程才把手裡的遙控器放下,眼睛看向某人,認真並且很嚴肅的說:“如果你不把備份鑰匙放在外面盆栽底下的毛病改掉,我保證,你換任何個住處我都能進來。”
頓時,黎沫啞口無言。
她是有這個把備份鑰匙放在門外某處的毛病,那都是從小害怕鑰匙找不到落下的習慣。只要在身邊瞭解她的人都知道,並且在很多年前就被一些人說了很多遍,說以後東西偷完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沒有的。可她還是沒改掉,不過這個習慣也挺好,就算鑰匙丟了也進得了門,而且至今未發生一次盜竊案。
黎沫不想解釋,又反問道:“你來幹嘛?”
“看你大早上即興的驚喜。”
“嘴巴放規矩點。”黎沫一本正經的說,說完臉頰又突顯尷尬的紅暈。
紀慕程也知道適可而止“你昨晚不是發酒瘋給我打電話嗎?”
“所以呢?”黎沫毫不在意的反問。其實她是有點點印象,可一想起當時的舉動,就感覺沒臉見人,只能逞強假裝了。
紀慕程知道自己剛剛那句話惹到她了,連忙解釋道:“然後我就來看看。”
黎沫直直的看著他,眼中盡顯懷疑。紀慕程也不慌陣腳,雖然知道自己來意目的不軌,對鍾逸那小子不放心,或者說自己就是不喜歡他在她身邊出現,可他又怎會承認。
“所以…你昨晚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