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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聞言眉眼微動,面上的薄紅蔓延至頸側,或許是被此處炎熱氣候所逼,那靡麗的艷色映襯著如細雪般的膚色,倒顯得愈發曖昧多情。
青衫長裙的少女眸色很深,黑的幾乎看不見倒影,聲音卻溫柔中帶著幾分喑啞:「師弟不必如此麻煩。」
他姿態自然地湊近少年,修長白皙的指骨輕輕滑落至少年的手側,十指交錯,半松半緊地扣在一起。
鬱燈右眼皮下意識一跳,他甚至能感覺到師姐手心淺涼的濡濕。
便是到這般炎熱地帶,師姐的體溫竟還是如此之低。
實在是異常的過分。
鬱燈手中下意識抓緊了些,一時間忽略了兩人過分親密的姿態,也沒注意到慣來與旁人保持距離的祝枝此時與他親近的過頭。
鬱燈心裡思慮著師姐莫不是因著先天之症導致天生體虛。
這天生體虛,如果他丹術課上沒記錯的話,可是會導致腎虛的啊…
而且師姐本質上可是個男孩子,這腎虛什麼的,會很困擾吧?
鬱燈想著想著,眼神中就難免帶上幾分不易察覺的憐憫。
果然,老天給你開啟一扇窗肯定就要給你關上一道門。
這操作也太騷了,原著裡頭受萬人愛慕的白月光居然腎虛,簡直令人唏噓。
「師弟在想什麼?」
和煦溫甜的聲音飄渺漫漫地在耳畔響起,宛如春風拂過,輕易便能增進好感。
鬱燈下意識地順著道:「師姐體溫這麼低,又有先天之症,可是腎虛之兆。」
說著他就緩過了神,因為對方握著他手的力度明顯失衡一瞬。
鬱燈抬頭看著面前笑容溫婉的師姐,總覺得師姐此時的笑容略顯僵硬。
也怪他這口無遮攔,這樣說也太過傷人。
鬱燈心裡尷尬,便想盡力挽救道:「師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女子,腎虛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需要稍稍調養……不是,我的意思是師姐你放心這能調養的好……」
他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在祝枝緩緩涼下去的眉眼中徹底沒了聲兒。
好了,師姐這下是真生氣了,連笑都不笑了。
接下來一路上鬱燈都安靜如雞,過了好一陣悄咪咪見祝枝臉色緩和下來才有些不自在地動動手腕,問道:「師姐,這我們要一直牽著手嗎?」
祝枝點頭:「諸天小秘境中能夠平衡溫度的只有五行珠,五行珠是個難得一見的寶物,其力量無法分引而出,只有直接接觸才能有所作用。」
他說著,抿抿淺色的唇,溫聲道:「若師弟不願也無妨,這失衡溫度無法過多幹擾到我。」
青衫的美人說著,左手抵唇輕咳一聲,白皙的右臉頰側綴著一顆小痣,睫毛如羽扇般輕垂,顯出一股羸弱卻自立的女子形象。
鬱燈這下還顧得上什麼不自在了,反正都是大男人,師姐現在身體還難受著,他能視而不見?
他倒是想將這五行珠直接給師姐,但師姐這人向來是多為旁人考慮的白蓮,肯定不會接受,目前這樣就算剛剛好了。
兩人在這黃沙之地走了好一陣,此處似乎被設定了什麼禁制,一切用以飛行或傳送的手段都不可行,只能徒步而行。
鬱燈和祝枝愈發的小心翼翼,但目前為止碰上的也只有荒漠之中的毒蠍與刺鬼。
毒蠍是群居動物,攻上來往往是一大波,不過好在品級較低,十分好清理。
但刺鬼就稍微棘手了,刺鬼並無實體,在修真界比較少見,但也不是沒有收拾的法子。
神魂之力可破。
鬱燈尚不能很好的運用自己的神魂之力,但祝枝卻是遊刃有餘,到底是宗門之光,手腕天賦沒得說。
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