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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卻宛如嘆息一般。
可鬱燈卻嚇得渾身泛軟,一陣惡寒感湧上心尖。
鬱燈手腳冰冷,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一旁的謝綾早已殺光鬼物,此時雙眸緊閉,像是失去意識般的半靠在橋邊的柱旁。
而眼前的師姐俊目秀顏上儘是斑駁暗沉的血跡,似惡鬼甦醒。
鬱燈這會兒是真怕了,師姐現在這狀態感覺下一秒就要把他宰了吃了一樣。
他勉強笑了一下,身體往後悄悄退了幾步,結巴道:「師、師姐,你冷靜一點,我不是那些鬼啊!」
祝枝緩緩踱步靠近,笑容溫柔的不像話,他自顧自地捏爆了手中最後一隻牙口扭曲的鬼物,素白的指尖微微張開,粘著絲絲沾膩的鮮血。
臉是白月光的臉,動作卻堪比凶煞惡鬼。
奈何橋的橋身陡然一陣顫動,光芒大盛,橋下渾濁的黃色沙河中湧出無數的陰靈。
那些陰靈泛著森森煞氣,死死盯著橋上的三人,可它們卻又不敢靠近,似乎在忌憚著什麼。
祝枝唇角笑意泛涼,他掌心凝聚著一股□□的靈力,奈何橋的橋身也愈發的震盪,水中的陰靈一隻只竟變得透明,瘋狂的掙扎著。
鬱燈驚訝之下發現,師姐似乎正在將那些陰靈的煞氣融為己用。
哀嚎聲漸漸消剪下去,奈何橋也宛若被抽乾了靈氣,只淪為一座普通的過路橋。
祝枝輕輕展開冷白的掌心,出現了一道泛著淺色光芒的玉簡。
他握緊了手中的玉簡,看了眼面帶驚懼的鬱燈,像是思考了一會兒,給自己施了一個清潔的咒術,將衣帶上沾著的血跡便都清理個乾淨。
美人步步生蓮朝鬱燈緩行而來,烏髮如雲般披散在肩側與後頸,此時他一雙黑眸瀲灩,彷彿遮著一層瑩瑩的霧氣,一動便要化作露水落下來,更襯地那素白清麗的臉楚楚可憐。
鬱燈經歷了剛才那一番,哪裡還能被這獠牙美人騙到,但他退無可退,要是撒丫子跑了指不定會激怒眼前失去理智的師姐。
鬱燈只能僵著頭站在原地,拉扯出一抹笑來:「師、師姐。」
祝枝輕輕走到他面前,兩人靠的極近,呼吸交纏在一起,似乎下一秒對面的人便會傾下頭吻過來。
祝枝抬起如花苞般的手指,輕撫過少年的臉側,聲音溫柔的不可思議:「師弟之前不是喚我枝枝師姐麼?後來怎麼又改了。」
鬱燈不敢吱聲。
祝枝勾唇輕笑,像裊裊細煙散在空氣中;「忘了,師弟只會在需要用到師姐的時候如此喚……」
鬱燈越聽越不對勁,求生欲讓他趕緊開口解釋道:「枝枝、師姐你誤會了!」
祝枝卻好整以暇的將手臂搭在鬱燈肩膀處,冰涼的手輕輕掃了掃他的頸側。
鬱燈渾身一抖,飛快道:「我只是覺得經常這樣喚太過親密,師姐可能會覺得冒犯。」
祝枝額側的髮絲順著衣衫滑落到鬱燈的胸前,他笑得胸口微震,兩人這般姿態從旁人的角度看當真是曖昧又多情。
「撒謊可不是好習慣,師弟覺得該不該罰?」
鬱燈慫了,他越聽越覺得師姐這口吻像極了那種18r文裡面的病嬌攻發現受想逃走,要用道具調教受的樣子。
太嚇人了,堪比打算提槍上陣的時候,美人變成青面獠牙的厲鬼。
痿都是小事,主要是心裡承受能力不太行。
說好的原著白蓮花永遠溫柔善良呢?
怎麼上了趟奈何橋直接就白切黑了?
祝枝手中扣著玉簡,橫煙似的眉清麗的似畫紙上的潑墨畫作,他含笑的眸看了眼玉簡,溫聲道:「師弟不說話,便是自認受罰了。」
鬱燈被祝枝一頓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