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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梁王的兩位和尚兒子。劉琅和劉瑜隨著皇帝搬回了長安城,被安置在大慈恩寺內。
他倆嚇得跟劉鎧一樣沒睡好。早上辭行的時候,兩人對熊貓眼的解釋跟太子殿下一樣,帝后二人照方抓藥:“餓一餓就好。”
如果昨晚太子殿下聽得懂吐蕃語的話,就會知道逆賊(老梁王)的勢力死灰復燃。(當然,這是處於他的地位會得出的結論)
命安佳裝成自己留在梁王府,阿奴喬裝趕到雲丹等人下榻的館驛,怒斥趙惜:“你自己不要命,聽風堂幾百條人命也不要了?”
趙惜拉著臉:“我去看過陛下,他和世子過的很辛苦。已經秋天了,身上還是一件破僧衣,一日兩頓不過是可以照見人影的白粥。世子受過傷,身體一直不好,那些看管的禁衛整日對他們吆三喝四,就是不肯去請郎中。“她還是按照舊稱叫劉琅和劉瑜。
阿奴臉色緩和下來:“劉瑜病得很嚴重嗎?”
“一直咳嗽,瘦的皮包骨。”他被父親一劍傷了肺腑,需要常年靜養。當年劉珉看他傷愈就把人遷到大相國寺裡。明是修行暗是囚徒,溫飽尚且不得,如何談得上靜養。
“他們已經快二十歲了,看那個頭還不如那個劉鎧。”
劉鎧像皇帝,又瘦又高。
阿奴怔了半晌:“父母做的孽。趙惜,我不能讓小槿和小洛落到他們的下場。要知道,劉珉算是仁慈了,放在前朝,哪一個諸侯王謀逆不是滿門抄斬?”
趙惜也知道干係重大,而且劉仲正在京城,兩人一出事,首當其衝受牽連的就是他。
“不過我找皇后試試,看看能不能讓他們好過些。”為了安撫下趙惜,阿奴陪了她一天,好說歹說,最後終於打消了趙惜準備劫人的心思。
劉鐵好容易有了兩個崇拜自己的玩伴,而且兩個懵懵懂懂地小傢伙對他言聽計從,一樣的淘氣,甚至大膽的多。(小孩子大都喜歡跟比自己大一點的孩子玩,)
劉鐵寂寞很久的心靈得到了無限滿足(父母忙碌,哥哥正是叛逆期,沒人管他),一看堂叔出宮,他不捨得兩個跟班,掛在劉仲身上像蒼耳一樣也跟著出來。
劉仲橫豎無事,只好跟安佳裝模作樣地看孩子。
劉鎧在同樣被狗血興奮了一晚上的嚴虔等人的幫助下,裝成陳如墨溜之大吉,而那位倒黴蛋裝成太子在睡午覺。
幾人一溜煙趕到了梁王府,直接登堂入室,將劉仲扯在一邊,急急忙忙喘著氣:“皇叔……”看見堂叔驚詫的瞪圓了眼睛,後面的話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堂叔很喜歡堂嬸的,只要堂嬸在,他的眼珠子就隨著堂嬸轉。
劉鎧生平第一次開始站在別人的立場考慮問題:這要是知道堂嬸偷人,還是跟自個的義兄,堂叔肯定會傷心死。
怪小孩開始糾結,看向正在花園的曲水流觴中放酒杯玩的堂嬸和幾個弟妹。據說那位懷化郡王是堂嬸父親的親傳弟子,他們三小五猜,那個……這個……難道姦情從小就有?
想來想去,他不忍心說出口,園子裡傳來一陣哭叫,原來兩孩子搶一個酒杯,小槿被哥哥一把推在地上,兩人廝打起來,安佳急得滿嘴嘰裡咕嚕勸了這個勸那個。
安佳跟阿奴最大的不同就是說話的聲音。劉鎧一個激靈驚叫起來:“皇叔,那不是堂嬸。”話音未落,他突然想起,他倆是夫妻,一向親近,換了個人堂叔會不知道?
堂叔——戰功彪炳的梁王,堂嬸……異族族長,義兄——吐蕃懷化郡王,暗夜裡的竊竊私語,滿園子的神秘腳步聲……一切的一切,只能說明一件事,他們是同謀。至於他們圖謀什麼,劉鎧渾身毛皮發炸,來不及深想,拔腿就想跑,卻被劉仲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
他想驚叫救命,卻發現劉仲用吐蕃語叫了一聲,嚴虔等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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