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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找這套衣服的褲子,沒有褲子的嗎?&rdo;蘇枝四處看看,沒看到類似褲子的東西。
大概是覺得蘇枝的舉動很稀奇吧,夜困惑的想了想,褲子?是啊,褲子在哪?&ldo;我忘了。&rdo;事情太多,她忘了。
&ldo;哦。&rdo;悻悻的哦了一聲,蘇枝又開始無聊起來了。
夜縫好了馬甲,轉頭過來看蘇枝,她正盯著某個角落發呆。五根白玉般無暇的手指在蘇枝的眼前晃了晃,夜白皙的肌膚在黑色的背景襯託下,愈發顯得蒼白,白得很不自然,那是一種很僵硬的白,像死屍。
蘇枝見過死屍,媽媽的,爸爸的,還有蔣莫紅的,他們的白,跟夜的一樣,僵硬,沒有生機。那是死人才會有的白色,不屬於活人。夜,算是活人嗎?以蘇枝對她的瞭解,夜根本就不想一個活人,至少她根本就不像一個正常人。
正常人,會在炎炎夏日穿厚厚的長袍一樣的衣服嗎?正常人,怎麼會有那麼低的溫度,低到可以把她的手凍僵。正常人,更不會有像她那樣的美麗,美得不自然,美得像娃娃。
夜的手再次晃了晃,&ldo;你還在想她們的死嗎。&rdo;
蘇枝沒有答話,眼睛轉移了下目標,從遠到近,從黑暗到光明。她把視線轉移到跳動的火苗上,在這裡,只有這個還在跳動著的火苗,是可以證明她還活著的證據,證明時間是在走著的,證明這個世界,不是她一個人而已。
有時候人越想去證明什麼,結果就越蒼白。
就像蔣莫紅,就像高夢夢,就像林月。想證明那個人是愛自己的,證明自己是被在乎被愛著的那個,可是結果總是會把她們最後的一絲希望打碎掉。
愛情,是不可以用現實的尺度去衡量的,那樣的愛情,不過是個軀殼罷了,一個徒有其表的軀殼。
蔣莫紅不明白這一點,所以她選擇了死。高夢夢不明白這一點,最後她選擇了欺騙,騙自己,也騙世人。而林月,有時候她明白,有時候她不明白,她明白的時候,黎正浩已經離他而去。
女人是傻瓜,男人是笨蛋。
這話一點也沒說錯。女人永遠不理解為什麼男人心裡的第一位不是自己,而男人總不能明白,女人想要的是什麼。女人是自欺欺人,男人是自以為是,所以男人跟女人的戰爭,永遠也打不完。
蘇枝沒談過戀愛,沒人願意跟她談戀愛,她總是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發著自己光,不給人注意的餘地。她不瞭解蔣莫紅的痛,所以她怎麼也不能明白,一個傷心絕望的女人,會做出怎樣的傻事來。
&ldo;如果你是蔣莫紅,你會許什麼願望?&rdo;蘇枝問夜,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果換成夜的話,她會不會做跟蔣莫紅一樣的決定?
不知道八卦是不是女人的天性,夜居然很認真的去想蘇枝問的問題,那表情,特別像一年級的小學生,乖巧懂事,對待問題很嚴肅很嚴肅。
不管怎樣,夜,應該是一個很單純的人吧。蘇枝突然很想去摸摸夜的腦袋,以前小時候媽媽就這麼常常摸自己的腦袋,媽媽的手很柔軟,摸起來很舒服。不知道夜的腦袋摸起來是什麼樣的感覺?蘇枝這樣想,也這樣做了,手不自覺的爬上夜的腦袋,揉亂了夜原本柔順的髮絲。夜有些懊惱的皺著眉,蘇枝發現,美女果然是美女,連生氣都那麼可愛,亂亂的髮絲配上懊惱的表情,真的像娃娃一樣可愛。
伸手打掉蘇枝還在亂摸的爪子,夜很不高興的嘟囔:&ldo;你還真的是很無聊。&rdo;
&ldo;我是很無聊的啊。&rdo;無聊得想撞牆,&ldo;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rdo;蘇枝催促,心情大好。
可惜夜並沒有融入她製造的氛圍裡,她試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