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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觸到了水憐衣的軟肋,不知不覺也開啟了話匣子。
“是我配不上他。”
“怎麼會,我覺得你們完全可以像是神鵰俠侶一樣,在中原大陸行俠仗義,快活一輩子才對。”
水憐衣垂下眸子,臉上有點神傷:“快不快活的,已經跟我沒有關係了,我的一輩子全毀在沈步崖的手裡,我所受的痛苦,也定要他嘗一嘗,才能甘心。”
這話裡縱有千萬的仇恨,蘇靈芸挖土的手驀然停下,回身望著臉龐盡毀的水憐衣,心中陡然湧出點同情:“憐衣姑娘,你的臉也是沈步崖毀的嗎?”
“不,是我自己用毒藥毀去的,當年沈步崖為了凰族秘術的布絹,將我逼下懸崖,若不是漠塵救我,恐怕這世上也沒有水憐衣了。”
又是一可憐女子,蘇靈芸視線下移落到她的腹部,輕嘆道:“你的孩子,也是墜入懸崖的時候沒得?”
一提到“孩子”,水憐衣的手不禁覆上空蕩蕩的肚子,曾幾何時,她被沈步崖禁錮在院落中,整日鬱鬱寡歡,是肚子裡的小生命,給了她活下去的希望,她曾覺得那是沈步崖的孩子,她想過不要它,可是,做母親的心,還是讓她放下了手中的墮胎藥。
她懷著孩子的時候,沈步崖對她的態度才緩和了一點,不光解了她的禁足,還經常時不時送給她一些小玩意,想要哄她開心。
直到那天,沈步崖發現冰室中的凰族秘術布絹不見了,他對水憐衣起了疑心,他逼她交出布絹,他不聽她任何的解釋,她從他冷情的眸子中,只看到了勢力yuwang。
她失望了,絕望了。
在跳崖的那一瞬,她第一次覺得空氣不是凝滯的,她也感覺到自由原來也可以這麼簡單得到,可是,偏偏她沒死,肚子裡的孩子替她去了。
一想到往事種種,水憐衣的手緊緊攥起。
“那布絹最後到底是誰偷的?”蘇靈芸好奇問道。
“是漠塵,他看我整日不開心,被禁錮在沈步崖身旁如同傀儡的活著,他不忍心,所以想用布絹換我自由,只是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局。”
直到今日,蘇靈芸終於知道了所有完整的故事,她不禁有點可憐眼前的女子,怪不得她心裡只有仇恨,怪不得她會說這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如果換做是自己,恐怕也會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吧,或許比她還要瘋狂。
蘇靈芸暗自想著,水憐衣卻驀然問出一句題外話:“靈芸姑娘,你覺得溫子然對你是真心的嗎?”
咦?這話茬怎麼轉的那麼快?
一想到溫子然那張妖孽的臉,蘇靈芸臉上就紅一陣白一陣的,她別開視線:“我哪裡知道,他真不真心,跟我有什麼關係。”
少女的心思總是難猜,可是也只有女人瞭解女人,蘇靈芸這副樣子,明顯就是對溫子然動了情,水憐衣輕嘆一聲,溫子然不是簡單的人物,城府恐怕深至九層不止,這個傻丫頭,早就陷入他事先挖好的陷阱,卻還不自知。
蘇靈芸默默了許久,突然自顧自地講到:“溫子然雖然表面上看,是風流不靠譜了一點,但是每到關鍵的時候,他總能給我一種信任,一種依賴可靠的感覺,有他在我身後站著,我感覺很踏實,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喜歡。”
“信任?!你就那麼確定,他沒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嗎?”
“或許吧,可是每個人都有小秘密啊,我在夢境裡見過他的過去,他曾經是那麼艱難的活過來,每每遇到生死邊緣,他都能掙扎地堅強站起來,憐衣姑娘,就憑這點,溫子然的人品就不會太差,而且,我也相信他,不會騙我。”
篤定,無條件相信一個人,這不是任何人能做到的。
希望她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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