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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
“公子要跪直,您這樣瑟縮著,我沒法子教您擺姿勢。”
季華鳶聞言,儘量不動臀,僵硬地將上身跪直。那嬤嬤見他肯配合,心底也是鬆了口氣。小羊皮鞭沿著他後背中間那道優美的弧線向上遊走幾寸,嬤嬤指點道:“下面,將上身向下壓,雙臂抱合放在面前,讓您的身子儘量地貼在床上,跪著的膝蓋不能動。”
季華鳶在心中對自己說:那嬤嬤只是一個已過不惑的老太婆,沒什麼可羞澀的。可饒是這樣安慰自己,身子卻還是止不住地抖。他緩緩地將雙肩抱合舉在眼前,後面死死地含著那些個珠子,上身一寸一寸地貼下去——像是虔誠的教徒向佛朝拜,一寸一寸地拜下去。季華鳶慢慢平復著自己劇烈震顫的心跳,在心中對自己說:晚上見到北堂朝,或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感到難堪,畢竟他們二人多年的情分,對彼此,早已沒了那些羞澀。
情分——季華鳶想到這個詞,鼻子又是一酸:北堂朝,你又一次受了我的傷害,對我這般殘忍,還會憐惜我對你的情嗎?還會像從前一樣喜歡我嗎?
季華鳶正酸楚間,卻突然聽見鞭子破空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啪的一聲,臀上已是火辣辣地著了一記。他忍不住痛撥出聲,身下一軟,幾乎就跪不住了。好在這姿勢雖然難捱,但是倒是很穩固,他雙臂死死撐在床上,沒有倒下。
季華鳶粗重地喘息了片刻,問道:“姑……姑姑,我做錯什麼了?”
嬤嬤面無表情地觀察著季華鳶剔透的紅臀上浮現的那道更加豔麗的鞭痕,淡淡道:“公子做的很好,您練過功夫,身子軟,做起來自然也輕鬆些。但是這皮鞭不是王爺白賞給您的,是要在您身上作畫的。公子面板薄,不用捱上太多下,但是為了好看,起碼這二三十下總是要抽的。您沒做錯,我便輕輕罰您一下,您可以當成是讚許。您若是做錯了,我便用力抽您三下,您便知道自己做錯了。若是我們訓練完了,這鞭子還沒有打完,我再為您一起補上。您聽清楚了嗎?”
季華鳶聽得呆了,原來無論他配不配合,都是要捱打的。只是若是他肯屈服,會捱得少一些罷了。
那嬤嬤用小羊皮鞭在季華鳶臀上摩挲著,引得季華鳶又是一陣顫抖。她仔細觀察了一下季華鳶臀縫間若隱若現的蓄穴,突然伸手大力地拽了一下那從股縫順下來的同心結——
“呃!——”季華鳶只感覺體內的玉勢向外猛地竄了一段,頂得那珠子在裡面轉個不停,白玉栓已經頂出了一半,將將懸在穴口,馬上就要掉了出來。
“很好,公子夾得很嚴。”嬤嬤輕聲讚許一聲,卻是讓季華鳶心中的羞恥感更加翻湧。那嬤嬤冷眼瞟了一下季華鳶順著耳後一路紅下來的脖頸,揮手又是一鞭抽在季華鳶的臀上,季華鳶又是一顫,許久,才喘勻了氣斷斷續續地求道:“姑姑放過華鳶……華鳶真的……不住了”
那嬤嬤聞言只是淡淡一笑,道:“您方才做的很好,這一鞭不是為了罰您,是讚許。不過,我注意到公子剛才刻意沒有說出‘含’這個字,其實這個字沒有公子想得那麼羞恥。既然王爺說了要讓公子從心底馴服,我也知公子是有學問的,那麼,就請公子用‘含’說一句話——注意,要和您現在做的事有關係的才算數。”
季華鳶聞言,只感到從心底泛起難以壓制的反感。他堅決道:“你去回稟王爺,華鳶可以接受調☆教,可以為了他做一些羞恥的事情,亦可以為了他努力學習如何做一個嬖寵——可是華鳶不能接受——他這樣侮辱。”
嬤嬤笑了:“我也猜到公子必是不肯的。沒關係,公子可以先在心中思量著,晚上和王爺說,王爺會更喜歡。”她說著,在空中虛揮了揮鞭子,說道:“我不能碰公子,請公子自己將那玉栓推回一開始的位置,仔細夾住了。”
季華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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