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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茲抱著離譜的心情無語了好半晌,才小聲道:「能不這樣嗎?你們從皇宮出來好多勢力都知道了,皇兄還扯著兩個宗師大圓滿的面子搞了不少事,你們一出手,這……」
那些江湖勢力該怎麼看朝廷?
東方不敗不鹹不淡道:「你皇兄動作倒是挺快。」
「畢竟宗師大圓滿也不是蘿蔔青菜想要便有,保不準你們過幾天就又跑去哪個深山老林裡繼續閉關,那……」阿茲低著小腦袋,用毛絨絨的腦袋對著東方不敗。
「其實華山派也不是不行,就是能藏著點身份嗎?」阿茲偷看了一眼東方不敗,小眼神又偷摸瞟下顧客慈,「就,不被人發現是你們做的那種?」
顧客慈聽樂了,大手越過棋盤搭上阿茲的小腦袋用力揉了揉:「好小子,你那好皇兄可真是教了你不少東西,這小腦袋瓜子連借刀殺人都轉得這麼快?」
華山派不華山派的顧客慈不在意,阿茲也覺得有沒有不打緊。但是東方不敗想到幾十年後還屹立在江湖之上的華山派。倘若如今改變了過去的東西,會不會影響到之後發生的種種?
「我建議還是不要改動原有的那些東西。現在咱們只能說是做個過客,蹭一蹭別人踏破虛空的通道,坐個順風車。」雪貂懶洋洋地打哈欠,「如今看來這些事都是已經發生過的,咱們存在與否並不影響……就是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好像忘了啥。」
不對勁?
東方不敗的神色微動。
若說唯一的不對勁,那便是玉羅剎的境界。
玉羅剎居然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宗師大圓滿巔峰之境。但是在未來他們相遇之初,玉羅剎卻隱隱有天人五衰之相,以玉羅剎的心性資質,並不該這幾十年來境界不進反退。而且曾經的線報明明白白寫著玉羅剎突破宗師是在愛妻死時。
這中間要麼是他們的到來引發了改變,要麼……問題本身就在玉羅剎的身上。
思及此,東方不敗打斷了顧客慈和阿茲煞有介事已經在商量計劃端了華山派的興奮:「華山派不能動,殿下先與南海葉家談正事吧,我們之後打算先在江湖上走一走,看看故人舊地。」
「哦……」阿茲聽出了這話的意思是明明白白的不帶他,不免失落地垂下了頭。
顧客慈卻是出乎意料地出聲解釋:「你的縮骨最多維持四天便會復原,第一次縮骨復原回去骨頭會痛上一兩日。你應當明白為何少年的軀體會行走不良,這次縮骨之後你丹田內的內息會被消耗不少,想必會改善內力對下肢經脈的壓迫,但也並非長久之計。」
阿茲的資質乃是百年難遇,經脈更是比常人拓寬不少。可是他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身體強度,境界越高,內力越渾厚,他的下肢情況便會更加惡化,直到終有一日再也無法行走。
這些應當是他在練武之初便想到的代價,但……
「我明白。」阿茲只是沉穩頷首,明明只是孩童的模樣,卻好似一瞬間褪去了天真的偽裝,「到時候本王會在兩日內與暗衛快馬趕回京城。」
——
臨安府
阿茲也不知道用什麼交易換來了顧客慈心甘情願放棄粘著東方不敗的時間,同他一起去與葉家談交易。
但這一大一小的暫時離開讓宅子裡的東方不敗感覺到一種久違的空氣清新。
這日下午,天氣晴好,東方不敗在自斟自飲了一壺清釀之後想了一會兒,命侍女送了筆墨顏料去書房。
東方不敗並不只是會練武,早些年他為了隱藏自己的出身,也為了更加遠大的抱負,曾經下了苦功學習琴棋書畫,四書五經,只不過後來作畫也當真作為一個愛好意外保留了下來。
他畫過許許多多的山水記憶,但畫過的人只有記憶中的雙親,以及那個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