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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伸手將顧客慈肩膀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雪貂拎下來抱在懷裡,抬手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對玉羅剎道:「之前的傷壞了腦子,若是玉教主無事可以陪著他活動活動筋骨,打通經脈疏散氣血。」
顧客慈:「……?」
玉羅剎回憶起當年他們離開時阿茲七竅流血的模樣,面色一沉,看向顧客慈的眼神陡然凌厲起來:「走一場?」
顧客慈方才本來就是想同這人打一場,眼下自無不允。但看了眼玉羅剎手中的刀,又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眼珠一轉,果斷轉身捏住了東方不敗的袖子,面露難色委屈道:「方兄-對手難求,境界突破往往就在一瞬間,這麼重要的機緣,他手裡有一對金色的彎刀,看上去極為鋒利銳利,可我手裡什麼都沒有……」
東方不敗是在以往的千錘百鍊裡早就對顧客慈時不時的騷操作早已波瀾不驚。
哪怕顧客慈攥著他的衣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他的面色也佁然不動,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
玉羅剎卻是暗自嘶了一聲,一隻手拎著兩把彎刀,另一隻手抬起來揉著發酸的臉頰,一臉無語中夾雜著嫌棄的微妙表情看向顧客慈。
東方不敗轉頭看著擺明瞭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顧客慈,眉梢輕揚了下,問他:「那你想要什麼武器?」
顧客慈隨即眼中滑過一絲得逞,抬手便指向院內已經滅了燭火的那扇窗戶,字正腔圓:「我就要他手上的那柄劍!」
見東方不敗皺眉,顧客慈又放低了聲音補了句:「方兄不會因為他是你的小童養媳,就忍心讓我錯失這般千載難逢的機緣吧?他不過是借那柄劍給我用上一用,我失去的可是突破宗師大圓滿境界的機會啊……」
說罷還長長嘆息了一聲,看著東方不敗的眼神帶著落寞與懂事的理解。
感覺被人硬生生灌了一杯綠茶的東方不敗:「……」
雪貂對事情發展嘆為觀止,對顧客慈重出江湖的茶裡茶氣瞠目結舌。
但是仍舊沒忍住感嘆顧客慈不僅對老婆的審美堅定不動搖,對劍的執著也挺堅強來著。
畢竟方才隔的那麼遠,老顧還能看上那柄他自己親手鍛造出來的龍吟劍,也是難得。
雪貂這可是第一次這麼明顯的感覺到老顧原來也是一個與劍有著密切感情的劍客,剛剛還在唏噓,就聽東方不敗的聲音響起:「你是想要那柄劍,還是想要他的劍?」
顧客慈笑吟吟答:「那就要看方兄是想給我那柄劍,還是……他的劍了。」
雪貂翻了個白眼,將剛才那個唏噓不已的自己一腳踹進了角落裡。
就在這時,那原本已經熄滅了燭火的房間忽然亮起一豆光亮,小少年的聲音自房間內傳來,帶著兩聲輕微的咳嗽聲:「咳兩位客人既然深夜來訪,不如入座一敘?咳……對了,阿兄,大婚前夜,你來宮裡做什麼?」
說話間,雕花的紅木房門被開啟,披著一層厚重狐裘,膝蓋上還罩著毛皮的少年仍舊端坐在輪椅之上,那把通體漆黑的劍也橫在腿上,哪裡有半點就寢的模樣。
顯然是早已經發現了外間有人,說不準還聽上了一陣。
因為中原娶妻的規矩已經三天沒有見過心上人的玉羅剎面上一臊,乾咳一聲站在原地也不動,難得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是想聽聽你阿嫂的聲音……我知道不能見面,我懂中原的規矩,我就想隔著門板說兩句話。」
玉羅剎說著就想溜,他的阿茲真的被龍明那個傢伙教壞了,小小年紀一副小老頭的規矩模樣,還好之後性子像他,不然他氣都要氣死了。
顧客慈抬手就朝著玉羅剎的衣袖抓去,玉羅剎對顧客慈沒什麼警惕,結果人是拽住了。
但是因為這一拽,好幾個白色的小東西從玉羅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