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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便回了自己寢殿。
好巧不巧的,看見幻祭正在努力開鎖。
雖然那一瞬間繒焰的臉色變得十分冰冷,但他卻沒打擾幻祭,而是站在殿門口看著幻祭研究著鏈子。
直到幻祭的木簪子咔嚓一下斷了。
儘管有些不合時宜,但繒焰真被幻祭給逗樂了。
連日來的鬱悶也一掃而空。
幻祭能感覺到繒焰握著自己腰身的力氣逐漸加重起來,空氣裡慢慢凝出了幾分曖昧和危險的氣息。
「停下!」幻祭本能攔住了繒焰。
繒焰眼眸危險地看向幻祭。
幻祭喉結微動,他停頓了一會後低聲道:「宮裡說王上有了新的寵侍,既如此,王上可否放小汗離開?」
繒焰眯著眼沒說話。
幻祭見他這個眼神一時看不出喜怒,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如果,如果王上想要那小汗不會反抗,可否今晚過後放小汗回部落?」
這是幻祭想的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他不想當孌寵。
繒焰卻摩挲著幻祭睫毛,道:「新寵侍?從哪裡聽的?」
「……猜出來的。」
「猜出來的?你有這麼聰明嗎?」繒焰意有所指道。
「你——」幻祭臉色一變。
「所以你生氣了?嗯?」繒焰嗓音沉沉地在幻祭耳邊道。
「沒有。」幻祭茫然。
他為何要生氣?
有人上趕著當孌寵把他換下來那不是很好嗎?
「嗚。」幻祭霎時悶哼出聲。
他的腰骨剛剛差點被繒焰直接給捏斷了。
幻祭臉色發白地看向繒焰,蒼白的薄唇沒有半分血色。
「你該回答什麼?」繒焰語氣陰冷道。
「……生氣了。」幻祭低啞道。
「對,真乖。」繒焰輕輕吻了吻幻祭顫抖的長睫毛。
【宿主別怕,可以報工傷。】
【……】
繒焰環住了幻祭腰身,把他納入了自己整個懷裡,然後道:「無妨,日後你生氣可以直接告訴孤,孤不會怪罪你。」
被迫『生氣』的幻祭沉默不語。
好久後,幻祭覺得自己需要說點什麼,於是道:「他,好看嗎?」
「不好看,很醜。」繒焰低聲道。
是真的不好看。
怎麼看怎麼奇怪,有那麼一瞬間繒焰都想剝下那張臉。但回過神來的繒焰頓了頓,有些驚愕於自己何時有如此嗜好。
雖然他久經沙場,殺人無數,但繒焰從沒有虐殺這個嗜好。
所以繒焰沉思了良久良久。
最終歸咎於自己可能長時間未睡的原因。
「哦。」
「還想再問孤什麼?」繒焰輕輕咬了下幻祭的耳垂。
「沒什麼想問的了。」幻祭道。
可下一秒幻祭就感覺到耳垂一痛,耳垂登時滲出了一滴血珠。
幻祭:「……」
【宿主,忍住!不生氣!這個也可以報工傷!】
於是整整一晚上,幻祭都在問問題。直到繒焰要上朝時才終於放過了幻祭。
儘管繒焰知道是假的,但心情卻好了些。
或者說他喜歡幻祭的氣息。
只要離著他近,繒焰那躁動的情緒就彷彿瞬間安撫下來了一樣。
這在以前是沒有的。
可在見到那個慍朝王子以後,這種煩躁的感覺就越來越重。
繒焰覺得可能有什麼問題。
他的眼眸漆黑如墨,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就在這時——
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