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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交易，也是補償。

不得不說，寒焰猜的很對，幻祭當時便是如此想的。

在幻祭的認知裡寒焰是不喜歡他的。

畢竟誰會喜歡一個力量弱的神？

神的審美觀和人類不同，越是力量強的那麼就代表越出眾。而幻祭這種力量如此弱的便可想而知。

這也是幻祭自卑的原因。

更別說他很清楚自己控制了寒焰他才喜歡自己。

等他再融合復活後這種控制便沒用了。

所以幻祭私心認為等一切結束後，自己的力量和神格也給了寒焰，寒焰應該也會滿意，到時他們之間便互不相欠了。

皆大歡喜。

只是幻祭沒想到的是寒焰沒死成。

他想在哥哥們面前的自我證明也成為了笑話，一切都是枉做小人而已。

所以幻祭下界前才會如此絕望。

他死前最後的一點點願望，想得到哥哥們的誇獎也沒了。

他什麼都沒有了。

「為了他你當真能做到這種地步嗎？」寒焰逼視著幻祭一字一句說道。

「什麼？」幻祭一頭霧水。

「你以為我需要你的力量嗎？嗯？」寒焰掐著幻祭下顎。

幻祭：「……」

【發生了什麼？】拿著薯片的系統一呆。

【……不知道。】

但幻祭已經不用去想了，僅僅一瞬，幻祭感覺到眼前一黑。

等他再睜開眼已經是床榻上了。

幻祭臉色大變，他驀然抓住了寒焰肩膀，聲音低啞道：「你到底怎麼了？我只是跟你解釋我不會殺你！」

寒焰沒有說話。

他手中的神力倏然間凝結成一條冰鏈，鎖住了幻祭的雙手。

「寒焰！」幻祭下意識後退。

寒焰漆黑的眸子冰冷，深的仿若藏匿著無數巨獸的深淵，讓幻祭本能感覺到了危險。

雖然這可能略失身為師尊的威嚴。

但幻祭還是控制不住有些畏懼。儘管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從哪裡來的，就好像身體曾飽受過折磨所以深深記住了似的。

他勉強軟下語氣，道：「……寒焰。」

「說。」

「你我乃修道之人，這種事情……儘量少做，否則會影響道心，對你飛升有礙。」幻祭勉強勸說道。

這已經是幻祭最快的應變了。

純粹是被逼出來的。

這要是以前幻祭可能還處在茫然階段，但可能是這種事經歷的多了，所以現在多少有了些許經驗。

寒焰輕笑。

他望著幻祭，眼裡卻沒有絲毫的溫度，寒焰緩緩道：「是啊，有礙道心，你的道心倒是從未變過。」

幻祭：「……」

「不是說就算是死也是你的嗎？好，那我成全你。」寒焰淡漠道。

幻祭薄唇微顫。

他實在承受不住這種逼上心頭的無盡恐懼了，本能就要跑。

但整個房間就好像被無形的力量包圍了。

幻祭根本動彈不得。

也無處可逃。

寒焰的神格是掌控神格。幻祭一直不知道，其實他永遠對寒焰都造成不了任何控制，因為寒焰是掌控之神。

就算是寒焰現在沒神格也一樣。

他的神力是不會變的。

「我只配那一點力量，是嗎？」寒焰冰冷看著幻祭。

幻祭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但看到寒焰如此態度，幻祭本能道：「我……我可以再多給你一點。」

寒焰笑了一聲，但那個笑太寒冷了。

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