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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警察來了的時候人早就被強行帶走了,直到第二天傍晚才一個人悽悽涼涼的回到酒吧,向老闆辭職,聽說那老闆心裡愧疚,多給了她一些工錢,她卻沒有收!”他慘笑,一種徹骨的寒冷向他侵襲而來,冰冷的刺痛讓他全身麻木了,只有那水仙的香氣,淡淡的,卻是他心頭永遠不曾被麻痺的痛,揮之不去。
塵封已久的記憶之閘被開啟,新生歡迎會上,她高雅奪目卻又純真無邪的笑容,在教授面前,她大義凜然卻又膽戰心驚的神態,考試前,她彷徨無措卻又楚楚可憐的神情,兩人獨處時,她溫柔婉約卻又調皮可愛的模樣,他沉浸在回憶中,感覺生命裡最美好的一部分正漸漸離他遠去。
乾淨整潔的書桌上,一邊是念恩花了無數心血巧手繪製的圖紙,另一邊,是尹冶交給他的檔案,一旦檔案上的協議生效,他的‘錢’途無可限量。
歐明宇輕輕的拿起桌上的圖紙,像珍愛整個生命般的將它緊貼在胸口,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滴滴滑落,滴在紙上,化成大片的汙跡。
不知過了多久,當歐明宇沒有焦距的眼睛再次落到檔案上時,他才猛然醒悟,一咬牙,狠心的將這幅美輪美奐的維也納廣場捲入畫筒,鎖在抽屜最深處。
念恩,對不起,也許幫你報仇,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
第二十八章(上)
坎布里奇,醫院。
“嘿嘿!看招!哈哈哈哈!……”一陣陣歡聲笑語從念恩的病房裡傳出。
原本打算探視病房的蘇醫生靜靜的門口,良久,微笑著搖頭離去,大筆一揮,記錄單上寫道:病人恢復情況良好,近日既可出院。
病房裡,淺毅揹著念恩,不停得來回衝刺,念恩一手勾著淺毅的脖子,一手拿著利劍不停的揮舞著。另一邊,念恩的哥哥尹哲揹著淺毅的弟弟葉敬業,不停的閃避念恩的攻擊。
“不行了!我實在是累死了,不玩了。”尹哲一把放下葉敬業,疲倦的往病床上趴,半死不活的模樣。
葉敬業也累得半死,滿頭大汗的,不時的拿手去煽,抱怨室內暖氣開得太高。
念恩見‘敵方’棄械投降,疲憊不堪,雙手溫柔的攏在淺毅的脖子上,體貼地問道:“怎麼樣?你背了我一天了,累不累?”
雖然經歷了那場‘大戰’;但淺毅英俊的臉上只泛出淡淡的紅暈,氣息平順,神情自若:“不累。”他淺笑,竭盡全力的哄著她:“接下來想玩什麼?”
“真的不累嗎?”念恩疑惑地看向分別倒在床上和沙發上的兩人,心裡有些不安,俏臉一板;一本正經地道:“你不許騙我?他們才陪我玩了半個小時就成累成這樣,你怎麼會不累?”
他轉頭,晶亮的眼眸中蘊涵著無限的深情,快樂地笑了:“只要你玩得開心,就是要我一輩子揹著你,我也依你。”
背上的念恩微怔,自從她從昏迷中醒來,淺毅就一直慣著她,什麼事都順著她,甚至是不合理的,他都縱容她,但這種感覺卻讓她彷徨不安。
“尹哲哥,我也要你揹我一輩子。”葉敬業從沙發上爬起來,撲到尹哲身後,學著念恩溫柔的語氣,也打斷了念恩的沉思。
尹哲卻一臉厭惡的神情:“去,去,去!你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念恩被他倆一搭一唱得弄的嫣頰醉紅,瞪著他們道:“喂,你們兩個很討厭,是故意從臺北跑來氣我的?”
尹哲忽做嘆息狀,順手拿過擺放在床頭櫃上的蘋果,咬了一口,道:“你病了都比我們有活力,要氣死你,也不容易。”
念恩將食指指腹在自己臉上劃了劃,對著她的哥哥嘲笑道:“你羞不羞呀,平時不運動,體力差成這樣,還嫉妒我。”
“念恩姐,話可不能這麼說。”葉敬業跳出來為尹冶也為自己申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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