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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可能，絕對沒有商量餘地。」

「你……」秦綿剛想繼續說下去，餘光瞟到筱祈的脖頸處有一點紅，「祈祈你這怎麼了？」

「什麼？」

「脖子上，紅紅的欸，z市冬天沒有蚊子吧。」

筱祈一僵，把領口收緊，推開秦綿，瞪著她：「幹嘛呢，耍流氓啊。」

「你做什麼了，背著我偷偷戀愛是吧，那是小草莓吧，是不是不是。」

「……」筱祈臉頰一紅，「沒有沒有，我回房間了！等會五點去吃火鍋啊。」

「祈祈，我都和你說了，你怎麼可以瞞著我。」

「我沒同意你的，所以不算。」

「你們都那啥啥了！肯定很久了，你都沒和我說。」

筱祈一哽，說？她要怎麼說，總不能說和顏嶼戀愛了吧，剛反駁她和顏禾戀愛，結果自己就和顏嶼搞在一起。

「再問火鍋就沒有了。」

「那您回房吧，我換衣服化妝。」

·

冬天的火鍋店總是火爆得很，秦綿和筱祈決定先到街上逛一圈，吃點東西墊墊胃。

「欸，那是顏禾嗎？」秦綿買完烤串一轉身，就看見一個神似顏禾的人，只是這個時間，顏禾不應該在睡覺嗎？

她碰碰筱祈，讓筱祈確認一下是不是顏禾。筱祈順著秦綿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顏禾穿著黑袍，戴著黑色手套站在一個攤販面前。

「肯定是啊，全市找不出第二個上街穿黑袍的人了。」

「我過去找她一下。」

「回來！」筱祈一把扯住秦綿，「你去幹嘛？去火鍋店了。」

「別嘛，還早呢，距離八點還有一個小時呢。」

「那也不許去。」

「打個招呼而已，真的，絕對不會拋棄你一個人。」

秦綿說完就掙脫開筱祈的手，往顏禾那邊跑去，顏禾有所感應似得回頭，就看見秦綿朝她跑來，下意識伸手抱住她：「你怎麼在這。」

「我和祈祈出來吃火鍋，看到你過來打個招呼，你今天不睡覺啦？」

「我出來辦點事。」

「哦哦，那你在忙嗎？」

「沒有。」

秦綿指著顏禾手上提著的黑袋子：「這是什麼啊？」

「藥水，塗紋身的。」

「你有紋身？」

「有。」顏禾眼眸柔了幾分，「你要看嗎？」

「啊……」秦綿左右看了看，低聲，「你紋身應該在身上，這大街上的，不好吧。」

「可以去廁所。」

顏禾說完，就拉著秦綿進了幾米外的公共廁所，等秦綿反應過來，兩人已經站在隔間裡，顏禾褪下黑袍，背對著秦綿撩起上衣。

腰部以上的地方紋著紋身，大片的血色藤蔓交織在一起，黑白玫瑰綻放在其中，黑髮散下隱約遮住一個圖案。

觸目驚心，若是放在畫紙上，再加上一座墓碑與骷髏頭，震撼感就更加強烈。

「好看嗎？」

「……」秦綿愣怔地看著顏禾，抿抿嘴，撫上她的背，「你，自己去紋的嗎？疼不疼啊？」

顏禾笑笑，自然不是她自己去紋的，與其說是紋身，不如說是天生的。

「不疼。」顏禾放下衣擺，轉過身來，「一點都不疼。」

「這個也是紋身嗎？」秦綿朝著顏禾的鎖骨處伸手，她覺得那個枝條，大概是和後面的藤蔓一體的吧。

「別碰。」顏禾一驚，揮開秦綿的手，扯過黑袍穿上，「那個不是紋身。」

「你也不能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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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