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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麼做？」

「按地圖帶她去那些地方，替阿時完成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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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綿把自己浸在浴缸裡，想要放空自己，腦海里卻總是浮現出今天的場景，這個她喜歡的神秘地方，那個很熟悉又陌生的雕像，那些有溫馨又催淚的故事。

還有，顏禾今天反常的行為。

秦綿撐起身子，呼吸著空氣，水漬從臉頰滑落，逐漸變冷，她才清醒幾分。

秦綿回顧過去的二十幾年，每天就是在刻苦地學習，堅持鍛鍊身體，為了什麼呢？自己之前那麼努力的學習，而後又匆匆忙忙地回國，是因為什麼？

她不知道，好像沒有目的，只是單純的機械地做著那些事情。

所以，為什麼會和顏禾變成這樣的關係？秦綿努力地回想，有些怔愣，似乎，是她主動的。是她喜歡顏禾嗎？她是為了顏禾才回來的嗎？

秦綿拍拍額頭，有些刺痛，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她是不是遺忘了些什麼啊。

她又想到顏禾今天的行為，如果她是喜歡顏禾才回國的，那顏禾喜歡她嗎？如果喜歡，自己願意顏禾在一起嗎……

秦綿想想顏禾對自己的態度，抿著唇，良久才確定下自己的答案。

如果顏禾也喜歡她，那她願意顏禾在一起的。

如果顏禾不喜歡她，那她……大概也不會就此放棄吧。

都追回國了，就不會輕易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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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禾。」秦綿穿著浴袍出來，朝顏禾走去。顏禾回神，把窗戶關上，拿起大衣披到她身上，「怎麼不穿睡衣，不是給你了嗎？」

秦綿鼓著臉，摟住顏禾的腰：「不想穿嘛，阿禾幫我吹頭髮好不好。」

「好，怎麼洗個澡出來，這麼黏人。」

「你不喜歡嗎？」秦綿小心翼翼地抬眸望著顏禾，顏禾嘴角微微揚起，撩起秦綿的髮絲，開啟電吹風，輕聲道，「沒有不喜歡。」

怎麼會不喜歡你呢。

秦綿清清嗓子，隨意地問出自己在意的問題：「阿禾，你有沒有，談過戀愛？」

「……戀愛？」顏禾蹙眉，不知道秦綿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她戀愛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明明都在她身邊，她為什麼不知道。

「對啊，有嗎？」

「沒有。」

顏禾搖搖頭，目光有些冷冽，連嘴角都繃緊了許多，秦綿感覺顏禾有些不開心，剩下的話便沒再問出口。

兩人都沉默不語，顏禾深吸一口氣，她還是沒辦法接受秦綿在她身邊，卻起了戀愛的心思，而她還一無所知。

即使，戀愛是秦綿的自由，她也本不該干涉。

「你戀愛了？」

「啊？」顏禾的突然發問讓秦綿一愣，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我沒有戀愛啊。」

「那你問我戀愛沒有。」

「就隨便問問嘛，我看你每天都在家裡待著，有點好奇。」

「好奇什麼？」

秦綿笑笑：「好奇和你談戀愛會是什麼樣子？陪你天天睡覺嗎？」

顏禾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只能輕笑一聲不作回答。

秦綿偷偷瞄一眼顏禾，似乎沒有不開心了，所以，前面不開心是誤以為她戀愛了嗎？

那，顏禾是不是不想她和別人談戀愛？

這樣一想，秦綿覺得自己的機率越來越大了，決定繼續往下問：「那你有沒有想過戀愛？」

顏禾有點迷惑，秦綿今天怎麼這麼關注戀愛的事情？

「沒有，我不喜歡談戀愛。」

「為什麼？我聽說談戀愛很甜的。」

「我不知道，心動，戀愛，愛慕，我沒有這些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