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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周聿白灑藥粉的上前拽先前的那人,蒼老的聲音像砂礫刮在氣球上:「快走,你還想進去嗎?」
夏小滿的聲音從巷子外傳進來:「周白,你怎麼樣?」
周聿白只覺得渾身發癢,不知道被灑的是什麼成份的藥,「我在這裡。」
開啟手電向空中揮了揮,夏小滿第一個跑過來,他看不見,憑著本能跑,幾次撞到牆,「你受傷了?」
「小事。」
「聽你聲音不太對,哪裡受傷了?」
一個人關心、焦急的樣子做不了假,趁著其他人還沒趕過來,周聿白靠在夏小滿肩上:「你在擔心我?」
「怎麼能不擔心?你聲音聽起來傷的很重,告訴我哪裡受傷了,傷的怎麼樣,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周聿白抓著夏小滿的手:「夏小滿,你說你愛我,就現在。」
「都什麼時候了,周白,你能不能正常點!」
林廣浩等人的聲音越來越近,「在前面,往這邊走,這什麼鬼巷子,等我當上市長,第一件事就是拆了這些破房子。」
林廣浩咋呼的聲音周聿白聽來格外礙事,他關掉手電筒,拖住夏小滿,逼著他:「你說你愛我,不然我現在吻你。」
心跳聲似乎比逼近的腳步聲更甚,夏小滿呼吸困難手心冒汗,周聿白還是跟以前一樣,愛的濃烈,灼熱,帶著賴皮和霸道,夏小滿開不了口,尤其是這種時候,正僵持著,一束光照過來:「你們沒事吧?叫這麼多聲都不應的?」
警察簡單瞭解經過,問道:「你說嫌犯聲音耳熟,有想起是什麼人嗎?」
周聿白說,「聽著像啞叔。」
警察隨即前去了解情況,夏小滿一臉不可置信:「你確定你沒聽錯?」
「我也不想相信,但我聽到的確實是啞叔。」在他砸向自己腦袋後,他催促那人快走,極短促的一聲,周聿白聽出是那天道謝的啞叔。
林廣浩更是不信:「不可能吧,啞叔那麼老實,口渴都不敢喝水,沒讓他坐,他能一直站著,他怎麼會是?」
小松裝作老成:「我奶說人不可貌相。」
夏小滿很快將注意力轉移到周聿白身上:「你真的沒事?要不要去醫院?」
「沒事,皮外傷。」
眼睛有點澀,身上有點癢,能忍,不是大事。
林廣浩拿手電對著周聿白身上上下照:「那人真欺負你了?衣服都撕壞了,還有,你臉怎麼這麼紅?」
周聿白只想快點回去洗澡,支走林廣浩和小松,拉著夏小滿回家,走到半路,大概是走太近開始出汗,沾到粉末的面板又紅又癢,夏小滿聽出不對,碰了碰他的臉:「你好像很難受,怎麼了?」
終于堅持到家,周聿白拿著衣服往浴室沖:「我被下藥了。」
夏小滿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下藥了是什麼意思?
什麼藥?
隔著門,夏小滿滿心關切:「什麼藥?我們去醫院吧。」
周聿白搓臉,不知道灑的什麼粉,應該問題不大,故意逗夏小滿:「令人失去自我控制的藥。」
說話的同時,周聿白假裝喘了兩聲,說自己很難受,很熱。
夏小滿沒敢往深的想,「那是什麼藥,還是去醫院吧,別跟我犟了。」
「春藥。」
夏小滿耳朵紅了,好一會兒才說:「真的有這種藥?那、那現在怎麼辦?」
以前聽臭豆腐大哥說起過,說有一種藥,往人臉上一噴,人會迷迷糊糊任人宰割,那人內衣都偷,有這種奇怪的藥也是有可能的。
「需要一個人幫我。」
夏小滿想起聽的某部小說,小說裡男主角中藥,都是由另一位主角獻身解藥,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