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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那是成名已久的狂人。到了南海,嘲諷南海諸島無人,連南海最大的門派歸海門中諸人也不是他的對手。一時間,狂刀之名在南海讓人聞之色變。
而作為南海飛仙島之主,葉孤城必須應戰。
狂刀薛一凡是個鬍子拉碴的邋遢中年人,一身破舊布衣,一雙半舊不新的布鞋,看起來不修邊幅,打起來卻是個快準狠的人。
看著面前稍顯稚嫩的少年葉孤城,狂刀薛一凡大笑:“嘿,南海無人,他們就讓你這奶娃娃來送死?”
葉孤城冷冷道:“送死的卻不是我。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麼罪?從今以後,我就是南海之主。你笑我南海無人,對我無禮,便是死罪。”
薛一凡將刀拿在手中:“小子,你比老子當年還狂,哈哈哈……”
薛一凡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的手還放在刀上,胸口被染得一片血紅,雙目圓睜,至死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竟然敗給了一個毛孩子。
南海諸人不願承認,他們避之唯恐不及的煞星狂刀,竟然被一個少年一劍擊殺。他們當然不知道那少年學劍練劍有多刻苦,當然不知道葉家獨子的天賦和悟性有多高。
劍道之上,領悟天賦勤奮機緣實戰經驗,缺一不可。
而葉孤城說出的話從不會更改,那之後,南海葉家就是諸島之主,南海之主。在南海,葉孤城就是君,葉孤城就是王。
所以,當他見到陸小鳳時,才會說出,我沒有別的朋友。我也不在乎。孤王是沒有多少朋友的。
沒有朋友是因為站在高處的寂寞,正如白雲城的人都知道葉孤城最喜歡的那首“涼州詞”,卻不知為什麼。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葉孤城不止喜歡它的豪邁大氣,雄奇廣袤,更因為這首詩暗喻安居於繁華帝都的最高統治者不關心徵人的生活,對於遠出玉門關戍守邊境計程車兵不給予一點溫暖。
這和南海的景象何其相似?崖州瓊州以南自古就是天涯海角,不毛之地,罪犯發配都是被流放到這裡。而安居帝都紫禁城裡的皇帝根本不在意這邊陲流放之地。
聽說大行皇帝求仙問道,不問蒼生問鬼神。後來在劍三遊戲中,聽到玩家議論,才知道與他對話過的天子已經很多年不上朝。
那個時候,他十分想質問皇帝,你既然練的是天子劍,平天下,安萬民,怎麼還有倭寇滋事,怎麼敢從此君王不早朝!你的民在哪兒?你的國又在哪兒?你的天下如何平靜?當初對我說的豪言壯語,不過是嘴上說說,少年意氣而已。
他的野心他的梟雄之姿或許正是由此而來,倘若不在南海,倘若他不是白雲城主,看不到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是否,又會有不同。
西門吹雪說的不錯,葉孤城的心有垢,這些塵埃裡裝著白雲城,裝著南海,裝著不甘。可他不會去對西門吹雪解釋,因為不需要。
成就是王,敗就是賊,如此而已。
葉孤城不是聖人,不是胸懷天下,只不過,看著滿目的衰敗河山,看著多少人飢寒交迫,看著國無寧日的不甘而已。
用後世的話說,我為我的祖國驕傲,可是看到的卻是之後的衰敗和滿目蒼夷,心痛不甘。皇帝,你怎麼對得起這個山呼萬歲的尊號!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做到又如何,還不是被闖王來了不納糧一句話打得一敗塗地。為什麼這麼一句話都可以讓多少人甘心與朝廷作對,皇帝你想過嗎?你的百姓為什麼選擇拋棄你,而寧願去相信一句不可能的承諾。
葉孤城沉浸在回憶裡,卻不知識海外已經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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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是城主中心(*︶*),西門莊主不黑不白,皇帝黑,因為我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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