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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者都給百姓帶來文明教化;
●兩者都遭好人所忌;
●兩者都被謀害;
●兩者都被禁錮在箱中或船上;
●兩者都被投入水中;
●兩者都沿著河川漂流而去;
●兩者最後都抵達大海。
難道說,這些共同點只不過是巧合?這兩個傳說之間難道不可能有某種潛藏的關聯?
蘇裡奎的蘆葦舟
高山的空氣十分凜冽。我坐在一艘汽艇的前頭,以大約20海里的時速,穿過的的喀喀湖冰冷的湖面。頭頂的天空一片蔚藍,映照著湖岸的蒼翠,有如藍寶石一般;遼闊的湖水閃爍著銅色和銀色的波光,無邊無垠,彷彿一直綿延到天際……
傳說中提到一種用蘆葦編紮成的小船。我打算一探究竟,因為我聽說,&ot;燈心草船&ot;是的的喀喀湖上傳說的交通工具。不過,最近這些年來,建造這種船舶的古老技藝已經逐漸失傳。現在我們搭船前往蘇裡奎(surii),因為那兒是儲存這門技藝的惟一所在。
在蘇裡奎島上一個靠近湖岸的小村莊,我找到兩位上了年紀的印第安人。他們用紮成一束束的燈心草,正在編制一艘小船。即將完工的船約莫15英尺長,造形優美典雅。船腹甚寬,兩端卻十分狹窄,船首和船尾高高翹起來。
我坐下來觀看。兩個造船匠中年紀最大的那位,頭上戴著奇特的尖頂呢絨帽子,上面再戴一頂棕色氈帽。他不時伸出光溜溜的左腳,使勁蹬著船身,一面拉緊繩子,將一束束蘆葦固定在適當的位置上。我注意到,每隔一陣子,他就會把手裡的繩子伸到額頭上擦一擦,沾一些汗水,以增加繩子的黏性。
建造中的船,停放在一座破舊農舍的後院,滿地散落著廢棄的蘆葦。一窩雞圍繞著這艘船。正在吃草的一隻羊駝(al paca)不時探過頭來,羞答答地瞧一眼。在島上逗留的幾個小時內,我看到了建造中的好幾艘小船。這個村子是典型的安第斯山村落,然而,不知怎的,我心中卻老是想起另一個地方、另一個時代。仔細一想,我終於明白原因:蘇裡奎島上用燈心草蘆葦編扎的小船,不論在造法上或外觀上,都極像數幹年前在埃及用紙草蘆葦編扎、供法老王在尼羅河上泛舟用的畫舫。在埃及遊歷時,我曾進入古代法老王的陵墓,觀賞畫在牆上的這種船舶。如今來到的的喀喀湖上一座無名的小島,乍見這些美麗的船隻,我忍不住興奮得打起哆嗦來‐‐儘管這些年來的研究,使我心裡早有準備。如此相似的船舶設計,怎會出現在距離如此遙遠的兩個地方?學者迄今提不出一個令人滿意的解答。但是,至少有一位研究古代航海術的專家,試圖解開個中之謎。他觀察這兩種船舶:
船身同樣小巧結實,兩端尖翹。捆綁船身的繩子從甲板延伸,一路繞過船底,乾淨利落……每一根蘆葦安放的位置都精確無比,以達成完美的平衡,呈現優美的造形。船身的一束束蘆葦被緊緊綁縛在一塊,使整艘船看起來像……一隻用鍍金的木頭打造的、頭尾尖翹的木展4。
古尼羅河上的蘆葦舟和的的喀喀湖上的蘆葦船(當地印地安人聲稱,製造這種船的技術是&ot;維拉科查人&ot;傳授給他們的),彼此之間還有其他共同點。例如,兩者都裝設風帆,懸掛在雙腳叉開的桅牆上。兩者都曾經被用來長途運載笨重的建築材料,諸如方尖石碑和巨石,一批運往基沙(giza)、路瑟(xor)和阿比多斯(abydos)的埃及神殿,另一批則運往帝華納科的印加神秘古城。
在古遠時代,帝華納科城矗立在的的喀喀湖畔,俯瞰著壯麗神奇的湖上風光。那時,湖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