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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我沒有關係,自然不能讓她幫忙。」傅諶果斷道。
「哦……」黎姝拖長腔調,她伸出一指,戳向傅諶的胸膛,「那我呢,我和殿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是我的阿姝,我一個人的阿姝。」 傅諶握住那一指,粗糲的指腹不小心劃過她的掌心。
黎姝用力抽回手,單手在傅諶衣袖上擦了擦,小聲道:「不正經。」
她輕輕瞪了眼傅諶,看到一旁準備上場的探花郎,忽又笑道:「原來探花郎也擅射箭,我可要好好看看。殿下,我先告辭了。」 黎姝說走就走,不給傅諶挽留的機會。
探花郎紀修言剛剛射出一箭,一回頭看見太子殿下正看著他。 那目光,著實不太友善。
他看向溫景策,茫然問道:「我最近是不是得罪太子殿下了?」 溫景策看了他一眼,不言。 他彎弓射箭,箭矢直接劈開靶心的箭矢。
紀修言一愣,他看向溫景策,忍了良久,還是忍不住道:「我覺得我也得罪你了。」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許是你多心了。」
多心的紀修言在射箭場上遭到殘酷的碾壓。 黎姝看著溫景策追著紀修言不放,笑道:「看來我們的探花郎惹到不少人呀。」
射箭賽進行到一半,黎姝聚精會神數著溫景策射中的靶數,正準備和祝嘉筠說話。
她餘光一瞥,忽然看見一個小太監急匆匆地跑向主帳。 也不知他說了什麼,主帳那邊忽然躁動起來。
黎姝隱隱感覺不對,傅恬兒迅速跑出去,拽住一個小太監:「那邊怎麼了?」 小太監急道:「不好了,有人刺殺太子殿下。」
「什麼?」傅恬兒驚詫地反應不過來。 她正要問清楚,忽然聽見祝嘉筠在帳內喊道:「阿姝,你去哪兒?」
黎姝提著裙角,飛快地跑向傅諶所在的營帳。 她什麼都聽不見,耳邊只是重複著小太監的那句話。
有人刺殺傅諶。
營帳外,刺客的屍體已經處理,滿地的血痕尚留存著。 黎姝看向鮮血染紅的草地,心臟猛地被人狠狠揪住。
文宣帝在帳內,她不能擅自衝進去。
理智阻攔著她不再上前,直到一個內侍端著一盆血水出來,理智的那根弦瞬間崩斷。
「嘩」的一聲,帳簾忽然叫人掀開。 文宣帝皺眉地回頭看去,正要發火,忽見一個小姑娘跑得滿臉通紅地站在原地。
她愣愣地看向傅諶,看向他左臂上包著的紗布,久久反應不過來。 她甚至顧不得禮儀規矩,看著傅諶,似乎在確信他的安好。
文宣帝滿心的怒火收回去,他起身叮囑:「好好休息。這件事父皇必會還你個公道。」
皇帝一走,整個營帳瞬間空下來。 黎姝站在原地,一時間沒有反應。她的目光凝在傅諶受傷的左臂,忍不住想到當初那件事。
傅諶成為太子的契機。
當年他不顧一切衝出皇城,赴蒼山採藥。 他回來時滿身狼狽,左臂上有深深的齒痕。太醫說,只要再深一點,他的左臂可能就會廢掉。
「阿姝,過來。」
傅諶招招手,黎姝有些反應過來,她慢慢走上前,輕輕觸碰紗布。 「疼嗎?」
傅諶笑著搖搖頭,握住小姑娘的手:「沒事,只是輕傷。」
「真的?」 黎姝不信,她怕傅諶在安慰她。 曾經他也是這樣騙他,說什麼輕傷,可結果呢?
傅諶知道她想到什麼,肯定地點點頭:「這回沒有騙你,真的是輕傷。」
懸著的心驟然落回去,黎姝有些脫力。 傅諶扶著她坐下,拿出帕子輕輕她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