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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宥西自那天送岑歡回藿家以後,這幾天都沒聯絡過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原本是打算不想再介入她和藿莛東之間的感情中了,可現在聽他提起,終究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她這幾天怎麼樣?”
“很糟糕,情緒低落,而且病了幾天,之前我和她在倫敦時還好好的,這幾天突然變成這樣,我猜你應該知道答案。”
梁宥西冷笑,“她是你同床共枕的女人,你卻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麼而情緒低落甚至大病一場,還說什麼愛她給她幸福?如果她再繼續呆在你身邊,我想她離死不遠了。”
藿莛東心頭一震,臉上卻是神色不改。
“我愛不愛她,她幸不幸福,這就是我和她的事了,我只是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實在看不慣他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態,彷彿世人都要受他差遣使喚一樣,梁宥西比他更不耐煩的起身就要離開辦公室。
“我想你也不希望看著她的情況繼續糟糕下去吧?”藿莛東淡淡一句止住他的步伐,“她現在變得特別安靜,大多時候都不說話,心事重重,晚上也睡不安穩,整晚都做噩夢,人也瘦得很明顯。”
梁宥西聽他描述岑歡的現狀,難以想象原本就瘦的她再瘦些是什麼模樣。
“藿莛東,你若想她好,就請你捫心自問,自己對她做了什麼,她會變成這個樣子,完全是拜你所賜!”梁宥西疾言厲色,心裡滿滿對岑歡的心疼和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憤怒。
“你知不知道她選擇和你在一起要面對多大的心裡壓力?而她還總是為你著想,明明心裡苦得不行偏偏還要強撐,我就不懂你到底哪點比我好,能讓她這麼死心塌地的愛著?我當初說過你能給她的我都能給,你不能給她的,我也能給,可她卻不選我。”
“因為有一樣東西,只有我才能給她,而那樣東西,是她最需要的。”
梁宥西一楞,隨後意會他指的是什麼,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說的愛。
岑歡需要藿莛東的愛,而這是他唯一給不起她的東西。
他冷笑,“你能給她愛又如何?現在恰恰就是你的愛把她給害了,而我不在乎她愛不愛我,只要她願意投入我的懷抱,我就能給她一個安穩而溫暖的家,給她一份光明正大的愛情,這些,你給得起麼?”
藿莛東望著他充滿挑釁的眼神,眉頭微微一擰,也不答他,拿了桌上的信封作勢要離開。
“怎麼?不想知道那天我和她發生過什麼事了?”
藿莛東不語,徑直走到門口。
“你要麼放開她,要麼帶她離開這裡吧,她這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誘發抑鬱症,到那個時候,我怕你後悔都來不及。”
藿莛東頓了頓才開口,“我不會讓她誘發抑鬱症。”
“你以為你是神,你說不會就不會?”梁宥西沒好氣的反駁,“我知道你在商場上翻雲覆雨隻手遮天,可有些事情是你根本就無法掌控的,就像岑歡那顆敏感的心,你能掌控它讓她想什麼不讓她想什麼嗎?”
“你說這麼多,無非是想勸我和她分開。只是你與其勸我這些,不如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告訴我,或許更有用。”
梁宥西見他居然誤會自己一片好意,不禁切齒冷笑:“我怕你知道了承受不起那個打擊!”
這句話讓藿莛東神色一變,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他回頭,神情嚴肅的望著眼前可謂是自己情敵的男人,開口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梁宥西深吸了口氣,苦笑,“我該怎麼說你們才好呢?一個要我瞞著,一個卻不斷追問,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的。”
他走回辦公桌前,拿筆在一本處方箋上寫下幾個字,隨後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