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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醫生,這點應該懂。”梁宥西重新端起已經放涼了的安神湯,“來,把這個喝了。”
岑歡斂住心頭無止境蔓延的酸楚,深吸口氣,接過碗微仰頭一口氣喝完。
梁宥西又給她盛了一碗小米粥,以她肚子裡的寶寶為藉口哄著她吃完,而不到一個小時,岑歡又睡著了。
梁宥西坐在她床邊望著她連在睡夢中都糾結著的眉心,心疼的想替她撫平,可手剛伸出去,又因怕驚醒她而收了回來。
口袋裡的手機忽然振動,他怔了怔,將視線從岑歡的睡顏上收回,隨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下了樓走到門外,確定這麼遠的距離接聽電話不會驚醒岑歡被她聽到,他才掏出手機,魅眸掠過螢幕,神色複雜的按下通話鍵。
“她怎樣?”低沉的男聲入耳,梁宥西冷哼,“連我都騙她說她昨晚高燒說了一夜的糊話,她除了懷疑那一切都是她的幻覺外還能怎樣?”
那端靜默。
“愛上你這樣的男人不知道是她的幸還是不幸,從她一開始和你糾纏不清到現在,你給她的除了痛苦和欺瞞外還有什麼?這次她如果知道你又瞞她……”梁宥西冷笑,“那句話奉還給你,你和她,不會再有可能。”
那端持續靜默了十數秒才有聲音傳來,“謝謝你幫忙瞞著。”
“我說了我不是在幫你。”梁宥西冷冷拒絕,“我只是不希望看她更痛苦,你好自為之。”
果斷掛了電話,染著怒意的眸睇向別墅外某處,一輛黑色的汽車映入眼簾。
他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轉身返回室內。
而那輛黑色汽車的車窗降下,露出一張清雋無儔的俊容。
昨晚岑歡睡著後,他打電話給梁宥西,讓他幫忙瞞著岑歡,於是就有了岑歡高燒這出戏。
他知道岑歡一向信任梁宥西,不會懷疑他說的話,所以他不擔心岑歡會再因為昨晚的事而跑來找他問個明白。
而只有這樣,他才能專心應付那個隱藏在幕後操縱了整起和女兒有關事件的神秘男人。
來電的振動拉回他的思緒,瞥了眼螢幕,他沒立即接,而是在關上車窗後發動車子駛離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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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省M市的某家酒吧。
五光十色的射燈充斥著整個光線昏暗的房間,男女調情的淫聲浪語蓋過音樂,不絕於耳。
龐大的黑色沙發中央左擁右抱的男子身形高大,五官粗獷立體,渾身上下一致的黑,那頭齊肩的發卻偏偏白得刺眼。
“威哥,那件事都過了這麼久了他卻連一丁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到,我看他根本就是個廢物嘛,虧了道上的人還把他形容得比顧筠堯的手段還殘忍,我看那些人都是瞎了眼,他根本就沒什麼好怕的,我們大可以不必這麼小心翼翼的防他。”
被喚做威哥的男子右側的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不屑的輕嗤,一雙手忙碌的在坐在他懷裡的女人身上游移。
男子閉著眼享受著左擁右抱的溫香軟玉,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嘴角卻扯出一尾輕狂的弧度。
“阿良,小心駛得萬年船,道上的人怕他不是沒有道理的,你出來混的時候人家已經在義大利那邊風生水起了,輕敵可不太好。”
另一個身形清瘦卻五官平凡的男人說。
“什麼輕敵?現在擺明了是他沒本事才被威哥耍得團團轉。”阿良嗤笑,“傅蔚,你好象很怕他?膽子這麼小以後怎麼跟著威哥混?”
傅蔚皺眉,臉上的神情微微不悅。
“行了,都是自家人,吠什麼?”推開跨坐在自己腿上裝扮清涼的女人,寬威掃了眼兩人,從泛著幽藍微光的玻璃茶几上拿過一杯酒,向傅蔚示意,“來,敬你一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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